斬鬼術也不管用,心急之下,我他媽居然想到了鬼鏈符,抽出一張沒有使用過的符紙,我立刻咬破手指,用血在那符紙的右下角快速的寫著女鬼的名字……
媽蛋!焉怎麼寫?傻傻的一愣,我頓時深深的理解到了沒文化真可怕的最深奧義。
卡在喉嚨上的手還在用力,我覺得我隨時都有咽氣兒的可能,胡亂的在符紙上寫下了一個"焉"字,也不知道對不對。我就一回手,將那張符紙貼在了守孝女鬼的額頭,頓時白光爆閃,一條紅色的符文鎖鏈從那符紙之中貫穿而出,直接貫穿了女鬼的心髒位置,然後回折。兩頭猛的相撞,之後迅速將守孝女鬼拉進了符紙之中。
我頓時覺得脖子一鬆,腦海裏依舊回想著剛才那血色符文鎖鏈出現的一幕,有些犯嘀咕,這東西和癆病鬼以及阿夢的白色符文鏈似乎不太一樣……
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阿夢看到守孝女鬼被收進了符紙之中。也是頓時一愣,然後表情陰冷的看著我,"咚"的一聲將鐵棍戳在地上,那威武霸氣的樣子……
曾經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她是青嵐上身了。現在看來完全不是啊!這小妮子實在是她喵兒的太暴力了……
見我傻嗬嗬的看著她,阿夢微微皺眉,猛的提起鐵棍,走向了那根斷掉的橫梁,微微俯身,在那橫梁旁邊的地上,撿起了那個染血娃娃,頓時一陣濃鬱的黑氣籠罩,片刻之後,小夢夢抱著那個染血娃娃從那黑霧之中走了出來。
見小鬼一臉懵懂的走了過來,我尷尬的抽了抽嘴角,單手拿起用白色符文鏈連接著小夢夢的符咒,露出一絲笑意,一個"收"字,小夢夢重新回到了符紙之中。
與此同時亡靈眼也陷入了沉睡之中。
似乎是之前在水池裏泡了太久的時間,即使那皮夾有防水的效果,這符紙的邊緣還是濕了一些,我用袖子輕輕的擦了擦,這才將小夢夢的鬼鏈符小心翼翼的放回皮夾。
轉身正欲離開,卻一眼瞄到了那張掉落在地上的鬼鏈符,那是柳焉的鬼鏈符,我猶豫了一下,看著正在不斷塌落的走廊,還是撿起了那張鬼鏈符,帶著柳焉一起離開了這條詭異的走廊。
似乎是回到了和袁來走散的那個拐角。我這才稍稍覺得安穩了一些,環視四周,依舊沒有袁來的身影。
明明看到他是走了這邊,怎麼會沒有人?更何況,這裏除了這條走廊已經沒有其他的路了。
其他的路?想到此處,我微微一怔,突然想起這裏是古墓啊,免不了有些機關暗道,最重要的是這裏總不可能隻有這一個沒有棺材的墓室吧?
如此說來,一定是有岔路,隻是沒有發現罷了。
心裏冒出一絲疑慮,我立刻在拐角附近摸索著牆壁,或者用力的踹兩下腳下的地麵,胡亂的一頓倒騰,最後我都沒有弄清機關在哪裏?就尼瑪腳下一空,掉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得罪了土地爺,為什麼我的人生充滿了各種各樣的坑?
我掉落的地方並不是很深,隻是心裏沒防備,手電甩出去了老遠,閃了幾下,不過還好沒有滅,慌裏慌張的爬起來,急吼吼的去拿手電,這時腳下一緊,似乎有什麼東西抓住了我。
手電還在很遠的地方照著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牆角。似乎是快沒電了,光線顯得很是暗淡,腳腕子被抓住,我瞬間就是一驚,驚恐的低頭去看,黑乎乎的隻能看到這麼一個不起眼的黑影。
這……是人手?
明顯的感覺到抓著腳脖子的東西像是一個人手,我緊張的咽了一口唾沫,問道,"袁,袁來,是你麼?"
沒有聲音,周圍的空氣壓抑到了極點,亡靈眼沒有出現,這抓著我的是什麼東西?
緊張的沉寂,片刻之後,我小心翼翼的動了動腳,那隻緊抓著我腳脖子的手就鬆開了,見狀,我立刻朝手電跑了過去,然後撿起手電朝身後照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