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圓說完這句話就轉身離開,我被氣的不行,楊瀟一直再給我拍背順氣。
我看著顧圓的背影,憤憤的抓住了被子,緊握了雙拳,"顧圓,我們再也不是朋友。"
顧圓的身子一愣,我看到她在門口停下。握著門把手不動,然後沉著嗓音說,"容容,我永遠當你是朋友。"
我雖然這麼說,但心裏也十分不好受,我一直都覺得她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至少不會是站在小三的那一堆裏麵的。
可現在的事實擺明了就是如此,那麼多的事。一樁接著一樁不斷,每一件事都帶著一定的目的,而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錢。
為了錢,有些人當真是什麼都願意去做的。
而我容華。並不是個有錢人,家裏隻是屬於中上等而已。就因為爺爺留給我的那一筆橫財,才招來此禍。
但,我還是隱約的希望,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希望她真的可以找到證據給我看,證明她是清白的。
隻是這真的可能嗎?
我搖頭,表示不知。
"真是的,有本事你就去找呀!找不到別在這裏亂橫,還不快走,真是很煩。"
"楊瀟,你總有一天會得到報應的,連帶著我的痛,一起跟你算清楚!"
說完,顧圓就開門走人,當門被關上的時候,我的心整個一顫,加速了跳動,卻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容容,你也別生氣。來擦擦眼淚。"楊瀟對我很好地樣子,拿過紙巾給我擦眼淚,"不準哭了,知道嗎?"
我點點頭,突然想到她和顧圓之間的關係,便問,"你和她是怎麼了?為什麼見麵就像是仇人一樣?"
楊瀟麵色不改,隻是癟了癟嘴說,"誰知道她發什麼瘋,突然有一天對我說之前她流掉的那個孩子是我害的。我可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好不好?就這樣梁子結下了,她就看我不順眼,不給好臉色,你也知道我的脾氣,就這麼鬧僵了。"
經她一提,我才想起來,顧圓被出軌之後流產的事,那段時間我雖然一直都在她身邊,但是顧圓從沒有告訴我她老公的小三是誰,而楊瀟那段時間卻在出差一直沒有回來。
那麼顧圓流產的事就不該和她有關,我隱約覺得這裏麵還有其餘的事。隻是現在並不是談論這個的時候。
"古月生了,我想知道那邊的情況,你帶我過去看看好嗎?"
"我去就行了,你好好呆著。"
我見到楊瀟起身要走,立刻抓住了她的衣服,堅決道,"不,我要去。"
楊瀟拿我沒辦法,隻好去護士站問護士借了把輪椅推著我去了手術室,彼時才知道手術已經結束了,產婦被送到了病房裏。
我們去了產科,問了名字之後準備過去瞧瞧,就在楊瀟要推我離開的時候,我又問了下護士,"那個古月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是個女孩哦!"護士笑眼眯眯的說,"因為是早產。所以現在還不能去看她,你們可以先去看看孩子的媽媽。"
"謝謝。"
是個女孩?
我疑惑的低下頭,古月不是去做了羊水DNA鑒定了嗎?難道那個鑒定是看不出胎兒的染色體的嗎?
當然,這種學術性的問題我是不懂。隻是之前古月也去做過胎兒性別鑒定。難道說她一直都再騙我們?其實她懷的是個女孩。
隻是這種事早晚都會揭發,就算那個時候她已經把我成功推下正室的位置,自己做了正,以婆婆的脾氣來說,肯定也不會給她好臉色看。
她一沒錢,二沒權的,就是張臉張的好看一點,心機也不是很重的樣子。這樣的人是無法在婆婆眼下憑著一個女兒可以翻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