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色微紅地睜開眼睛,高大挺拔的男人站在床邊,他麵色冰涼,骨節分明的手指解開襯衫,褪去衣物。
“西城,你、你要做什麼?”洛心悠迷離的視線,看著男人褪去身上的衣服,她往後縮了縮身子,問道。
做什麼?
男人修長的腿跨到床上,雙腿半跪著,目光陰鷙地看著洛心悠,臉上染上一抹怒意,“買你一晚,多少錢?”
他似笑非笑的睨著她,就好像是嫖客和j女討價還價一樣。
“嘶拉”一聲,她身上的衣物被男人撕碎。
驀然間,渾身一片冰涼。
她驚恐地望著男人的動作,剛想驚叫著不要,下半身便傳來撕裂般火辣辣的痛楚。
淚水直接從眼眶裏迸裂而出。
洛心悠的醉酒微紅的小臉霎時間變得慘白一片,她美眸緊閉,忽略身體的不適應。
緊緊咬著唇瓣,這是第二次和他融為一體,第一次他不知道……是她說分手那晚,他喝醉了,她其實一直跟在他身後。
她想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獻給他……
男人見潔白的床單上沒有落紅的痕跡,狹長的黑眸涼至眼底,她果然如他所想那般,下賤!
那個男人是不是厲瑾?
她分手那晚說:我不愛你,我愛上厲瑾了,他是我唯一真心愛上的男人。
這句話現在想起,就像一把銳利的刀刃插進他的心髒。
“你跟多少男人上過床?”他質問著,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卻讓她隻覺得像燒刀子一般的痛,“說,你的第一次是不是給了厲瑾那個男人?”
她張了張嘴,想了一下。
“不是……”洛心悠眼睛微微迷離的望著男人,她不承認。
“不是?你還在騙我?”他怒道,他黑白分明的眸子裏湧起無盡的怒火,眼睛泛紅,這個女人跟他在一起5年,他不舍得碰她半分。
他希望最美好的東西是留到結婚的那一晚,甚至他把他們的結婚戒指都設計好了。
那年遇見她15歲,他19歲,她說分手那年她20歲,他24歲,現在她25歲,他29歲。
他唯一的一次性經曆是五年前她說分手的那天晚上,喝醉了把唐月顏當成了洛心悠,他其實也不記得當晚是怎麼發生的,早上醒來唐月顏躺在他身旁。
光著身子,身上滿是曖昧後的痕跡。
被老爺子知道後,讓他和唐月顏訂婚,還……
他當時恨死了洛心悠,恨死了那個女人!
“我疼。”洛心悠小手緊抓著床單,她額頭上冒著冷汗,她可憐兮兮地望著身上的男人,聲音斷斷續續的道。
顧西城不理睬身下撕心裂肺的女人,他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咄咄逼人的望著她:“那個男人是不是厲瑾,說!”
嫉妒的火焰完全燃燒了他的理智,她的不回答,成了對那個男人的包庇。
洛心悠擠出一絲聲音,皺著小臉輕笑道:“你不是知道嗎?還問,有意思嗎?”
顧西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聲音陰沉地如同修羅,“很好,洛心悠我會讓你後悔當初的選擇!!”
迷蒙中,她看著男人那張狠戾的臉,身上疼,但心裏更疼,如同一葉漂浮海麵上的孤舟,顛簸地迷失了方向。
他如一頭被徹底惹怒的雄獅野獸般,發狂的侵占著她!
洛心悠疼得幾乎快要不能呼吸,嬌身顫抖,五髒六腑仿佛都快要被身上的男人給撞碎一般。
顧西城看著床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暈過去的洛心悠,看她慘白的小臉,欲望褪盡的時候,菱角分明的俊顏隻剩下冷漠。
俯身,抿著薄唇幾乎是貼在她微白的雙唇上,細而低沉的嗓音,透著一股難掩的冷意。
“洛心悠,你給我的痛,我會一一還給你!”
他要將她從心底剔除,她不是愛錢嗎?他給,狠狠的羞辱她,這樣他的心才會平衡一點。
翌日。
床上的人兒,動了動身子,疼,渾身上下都疼——
像是被大卡車碾壓一般的痛意襲擊腦海,臉色慘白的洛心悠緩緩睜開眼睛。
下半身的痛意卻愈演愈烈,剛動一下身子,一隻大手便搭在她的小腹上。
“醒了?洛心悠,你不是缺錢嗎?做我的情婦。”他唇瓣貼在她的脖頸,冷冽地聲音如同利劍,狠狠地紮進洛心悠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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