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睡得正香。床頭的電話就嗡嗡的響了起來。我實在是不想接,但電話卻固執的響著。我摸起電話,睜開眼睛一看,是芸姐來的電話。我馬上接了起來,就聽芸姐說,
“中宇,你馬上到我這兒,我有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從芸姐的口氣中,能感覺她情緒有些低落。我也沒多問,忙起床收拾下。開車直奔芸姐家。
進門後,就見芸姐正坐在沙發上。她眼睛裏布滿血絲,一看就是沒休息好。我忙過去坐在她身邊,握著她的手問說,
“芸姐,怎麼了?是不是昨晚沒睡好?”
芸姐微微搖了搖頭,接著把頭靠在我的肩上。從前那個高冷的女人,此時竟有些楚楚可憐。
“我昨晚一直在爸爸那兒了。給你打電話時,我剛到家……”
說著她又抬頭看著我,
“中宇,我明天要去趟美國,可能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
我一愣,馬上問她說,
“怎麼了?你自己去嗎?”
芸姐歎了口氣,點點頭,
“嗯,我先去。爸爸可能隨後也會去的。昨天醫生給爸爸打了電話,說弟弟病情忽然加重,現在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昨天爸爸讓人訂了明天的機票,我明天走……”
“啊?”
我驚訝的看著芸姐。我知道芸姐這幾年之所以這麼努力,就是希望多賺錢。如果明叔百年之後,她好有能力承擔弟弟的高額醫療費。但我總感覺哪兒有些不對,我就問芸姐說,
“芸姐,你和伯母通電話了嗎?”
我這一問,芸姐的眼圈一下紅了。她搖頭說,
“這也是我最擔心的。從昨晚到現在,我給她打了好多個電話,但一直關機。就連家中的座機也一直沒人接……”
我摟著芸姐的肩膀,安慰她說,
“芸姐,別擔心。說不定伯母正在醫院忙著呢,有可能電話沒帶……”
我這話就是順嘴胡說。但芸姐還是點了點頭。她就這麼靠在我的懷裏。好一會兒,她才坐起來,轉頭看著我,帶著幾分哀怨的說,
“中宇,我餓了。好久沒吃你做的早餐了……”
我笑下,在她額頭是親了下,
“我現在就做,你休息一會兒吧……”
我去廚房做早飯,而芸姐也沒休息。她開始收拾明天要帶的衣物。
吃飯時,芸姐的狀態似乎好了一些,她一邊吃著,一邊囑咐我說,
“中宇,我走後的這段時間,你要照顧好自己。要按時吃飯,要喝酒。別熬夜,也別打架……”
我連連點頭,芸姐忽然問,
“我還有一句話要說,你猜是什麼?”
我嘿嘿一笑,回答說,
“和其他女人保持距離!”
芸姐也笑了,她嬌嗔的白了我一眼,
“你知道就好!”
我倆閑聊了幾句。芸姐忽然問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