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車到了石頭說的地點,黃蘭和石頭已經先到了。就見他倆正在一個路邊,和一個四十多歲的司機正說著什麼。
我立刻走了過去。司機又把之前的話說了一遍。他還記得昨天後半夜時土匪打車。當時一上車,土匪就興高采烈的。好像特別高興。之後他送土匪到了一家酒吧。後來的事,他就不知道了。
我們幾個又去了那家酒吧。找到老板,問他們昨天這裏有沒有打架之類的事情。老板搖頭,說昨晚一切正常。後半夜三點關業前,沒有任何的意外事情。
我們幾個失望的出了酒吧。事情到這個地步,又陷入了僵局。現在也沒更好的辦法,我們三個就回了夜總會。
和唐公子說了下事情經過,唐公子又給公安廳打了電話,讓他們幫忙找找。
我一直覺得,土匪肯定是被人綁了。可從昨天到現在,綁他的人卻沒給我打過任何的電話。這件事有些奇怪,對方為什麼能這麼沉得住氣呢?
在省城整整等了兩天,也沒有任何土匪的消息。唐公子也動用裏他在省城的能量,一直在幫忙找著。黃蘭也是天天出去打聽消息。
我開始還一直能沉得住氣,可越等,心裏就越著急。我現在最擔心的是,土匪橫遭意外。
兩天後的一個傍晚,我和石頭去了唐公子的會所。剛吃過飯,唐公子就說要打牌。而我一點興趣都沒有,就一個人下了樓。到外麵透透氣。
到一樓門口時,黃蘭正站在門口,她眉頭緊鎖。從她這幾天的反應來看。她應該是對土匪有些感情,不然不會天天為土匪的事情東奔西跑的。
我和黃蘭打過招呼,就到外麵的台階上站著。腦子裏始終琢磨土匪的事情。
站了好一會兒,一個八九歲的賣花姑娘走到我身前。她用稚嫩的童聲問我說,
“叔叔,有人讓我把這個給你……”
說著,她遞給了我一張紙條。我還沒等打開,小姑娘又說道,
“叔叔,那人說我把紙條給你。你就會買我的花,你真的會買嗎?”
我衝小姑娘笑了下,先是把紙條打開。就見上麵寫著,
“相找土匪,今晚就等我的電話。我要提醒你的是,這件事不許和任何人說。到時候你自己來。別耍小聰明,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監控中。如果你敢通知別人,這輩子你也別想見土匪了……”
我看著紙條,心裏一愣。馬上問小姑娘說,
“姑娘,這紙條是誰給你的?”
小姑娘回頭朝路口方向指著,
“是剛才一個年輕的叔叔,他說把紙條給你,你就會買我的花……”
我笑下,這小姑娘還在惦記她的花。我掏出二百塊錢遞給她,把她所有的花都買下了。把紙條放好後,一個人回了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