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她怎麼掙紮都沒有辦法睜開半分。
陸城襄氣急了,在被江峰拉走的時候,她不住的衝著陸城隅大喊:“陸城隅,我告訴你,如果樂郊出了什麼事情,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
陸城隅似乎已經沒有耐性去跟陸城襄解釋什麼,隻是淡淡的看著她被江峰帶走。
在陸城襄離開了之後,青禾猛地拉住了陸城隅的手臂。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青禾從陸城襄進來開始到現在,一直都處在懵逼的狀態。
雖然她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陸城襄的到來,卻沒想到會冒這樣令她摸不著頭腦的話。
“我原本不打算把這件事情告訴你的。”陸城隅坦言道。
他沒想到樂郊竟然會把這件事情告訴陸城襄,而且還會這麼快,樂郊這是已經放棄掙紮了?
還是隻是因為智商跟不上?
他不知道。
青禾瞪大著眼睛看著他說道:“現在瞞不住了?”
“嗯。”陸城隅點了點頭。
頓了頓之後,繼續道:“我前陣子突然間想要查一件事情,因為樂郊最近的舉動,我對他起了疑心。”
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也說的過去,青禾自己也知道。
“你知道我查的是什麼事情嗎?”
青禾想了想,還未來得及搖頭。
陸城隅就繼續說道:“我查的是他父親的死因。”
樂郊的父親?死因?
青禾的眼睛瞪得老圓,他的父親不是病死的嗎?難道
陸城隅的眼神告訴她,這件事情另有隱情,並且真相還是陸城隅所查到的那樣。
“他的父親確實是生病了,但是好好調理的話,活個十年八年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問題的,這個病雖然無法根治,但是卻並不罕見。”陸城隅說著,輕輕的拍了拍青禾的肩膀,好像是撫慰她。
他大概知道青禾此刻的心裏有多複雜吧。
也是,自己恨了那麼久的人,說沒就沒了,該高興?該難過?實在是不隻知道該有什麼樣的情緒。
“而他的父親得這個病的時間也沒有那麼長,一年的潛伏期,那一年裏,什麼都看不出來,但是從第二年開始,他就會渾身痛,最痛的大概就是頭部了,也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開始吃藥,他在牢獄裏吃了一年的藥,一切都還很穩定。”陸城隅說著,慢慢的看向了青禾。
青禾大概明白了什麼,陸城隅的意思就是,隻要樂郊的父親有藥,就絕對不會死?
是這個意思吧?
這件事情沒有人追查是很簡單的,他現在不過是假釋期,隨便一個理由,都能夠讓他的死變得自然而然。
陸城隅繼續緩緩的說道:“在你知道他父親被放出來了之後,你對樂郊的態度一落千丈,於是樂郊開始想,阻擋在你跟他之間的就是他得的父親,他開始怨恨”
“好了,不要再說了。”青禾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她不願意相信樂郊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高中的時候,樂郊就總是被嘲笑,甚至沒有人願意跟樂郊玩。
說是有個殺人犯的爹,他以後一定也會是一個殺人犯?
殺人這種事情也是會遺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