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聽到了外麵的嘈雜聲。
楚之瑤抬手掀開了屋頂的草棚,像一隻貓一樣靈巧的懸在了大梁上,借著草的覆蓋,慢慢往外爬。
偷偷探出一個腦袋,看到外麵有一群人。
其中一個看似領頭的,生的很是陰柔,隻是在帽子的遮掩下,看不出輪廓,隻能看到白皙的下巴。
不過他雖然站的較前,卻沒有說話。
不知那婆婆說了什麼,站在那領頭的後麵一人猛地拔高了聲,“你沒用那個?!”
那婆婆連忙小聲說道,“這位軍爺,我們小老百姓的,從沒幹過那種事,所以她現在就在裏麵睡著,你們帶走了也不關我們事,就當今天沒來過這個人,這不挺好嗎?”
“哼,都說你這裏出刁民,果然,這心眼多的跟戳爛了的布樣的!”
那人冷哼一聲,卻因自持身份,也不願繼續和這婆子計較,用刀柄搗了搗她,“帶路,先把人交出來!”
“你別耍花樣,不然你兒子可就”他話沒說完,但是語言之間滿是威脅。
婆子抖得和篩糠一樣,“哪兒能呢?我們就把她關在這裏了人呢?!”
她打開那草屋的門,裏麵空空如也,哪兒還有楚之瑤的影子?
“混賬東西!”那人一腳踹翻婆子,拽過別人扯著大毛的手,拔出佩刀,隻一刀,隻聽“哢嚓”一聲,斷掌飛起,鮮血拋濺,撒了那婆子一臉。
“啊!”大毛的慘叫聲和婆子的慘叫聲混在一起,頓時整個屋內人仰馬翻。
那人聽得嫌煩,手按刀柄,滿眼盡是殺意。
剛要動手,卻聽的一聲輕歎,“果真是命不該絕。”
仔細聽那聲音,清脆悅耳卻又雌雄莫辨,再加上遮上的麵容,竟分不清是男是女。
“主子!”那男人聲音有些焦急,“都是屬下辦事不利,屬下願回去領罰!”
“不關你的事。”那主子輕輕擺了擺手,“這一次倒真讓他們算準了,她既然命不該絕,本我等著她便是。”
隨後,他又和顏悅色的對那婆子道,“你們快點給她兒子治傷,不然到時候真的要血流而死了。”
那婆子本以為必無生路,卻不想麵前這神秘人放了她一馬,還給她兒子治傷,連忙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
“今兒是我手下辦事太過野蠻,倒是唐突了你們,聶二,給他們銀子,好歹讓他們以後謀個生路有個依靠。”
他聲音似微風一般,莫名的讓人覺得心安,似是暴躁野獸的安撫劑,一下子就讓那婆子驚慌失措的心理平靜下來。
“多謝這位大人,多謝”
此刻的她哪裏還顧得上別的,作為獨自拉扯大獨子的女人而言,見慣了這世上的世態炎涼,更見慣了這人命如草芥的世道,如今這看起來來頭很大的人不僅放了她一條生路,還給她銀子作為以後依靠,便是斷了兒子一掌,那又如何?
“說起來,要不是她跑了,你們今日也不至於受這般苦楚。”
即將離去時,那主子又輕歎了一聲,在這婆子的心上蕩起了漣漪。
就像那循環魔咒一般,讓她走進去出不來。
沒錯,要不是那個女的,自己顧念她是個女孩兒家,也不願廢人一生,硬著頭皮沒去用那人給的烈性藥,隻是使用本地祖傳方子弄了點蒙汗藥下在水裏,結果反而蒙不住人,倒讓那丫頭跑了,結果導致這大人物的屬下這般生氣,這才讓大毛有了今日之禍。
“都是你!我好心對你,你卻這般對我!你不得好死!”那婆子慢慢的眼神變得陰狠,嘴裏也開始叫罵起來。
楚之瑤冷眼旁觀了全程,不得不對那人的手段歎為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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