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大爺召喚,我隻好半夜換了衣服,確認家裏安全,才出門打車去酒店。
酒店的服務生見我進門,馬上迎上來,問我是不是林可小姐。我說我是,她畢恭畢敬帶著我去了段雲洲的房間。
門一開,果然是一股酒氣撲麵而來。我剛關好門,段雲洲已經從套間臥室出來,從背後用力抱住我。
“可算來了,怎麼這麼慢?”一邊迫不及待撕扯我的衣服,他一邊咬著我耳朵質問。
“哪裏慢了?我接完電話,一點也沒敢耽誤就來了! ”
“我說慢就是慢! ”他霸道勁兒上來,狠狠在我唇上咬了一口。我疼得捂住嘴,他嗬嗬壞笑,一個打橫將我抱起,大步回到臥室,將我扔在床上。
和他也不是第一次了,可這次,他格外用力,也格外急切。
我幾乎被弄疼,可是和平時相比,快感也積累的更多。到了最後,我們隻能聽見彼此的重重的喘息聲,然後一個瞬間的大腦空白,我們一起進入了天堂。
平時結束後,他嫌汗水黏膩,總是馬上爬起來,去浴室洗澡。這次,潔癖段先生也不嫌髒了,仍舊身貼身地抱著我,半點不肯鬆手。我被抱的有點難受,掙紮著,“先鬆手,我們去洗澡好不好?”
醉酒的男人不管我舒不舒服,霸道地拒絕:“不許。”
“都是汗!好熱! ”我抱怨。
“熱?”他問。
“當然熱!難道你不熱?”和酒後的段雲洲說話,我很不習慣。
他終於鬆開一條手臂,我還以為他要放開我,誰知道他隻是拿過空調遙控器,將房間溫度調低了兩度。
“這下不熱了吧?”他笑著問我,好像還覺得自己很機智,口氣裏有些幼稚的得意。
我:“”
實在無語,身上也累,懶得再要求洗澡,我老實窩在他懷裏,準備睡覺。
“林可,我今天很高興。”我快睡著了,又聽他神經兮兮地笑著,在我耳邊突然開口。
迷迷糊糊的,我胡亂應付著,“高興什麼”
“看到你對那個孩子那麼好,我很高興。”他笑得胸口都在發顫,大手又開始撫摸我,“你怎麼會那麼善良呢?嗯?是不是故意演給我看的?”
被他弄得沒了睡意,我翻過身,握住他不老實的手,趁著他喝醉,索性開始審問他:“我對浩浩好,和你有什麼關係?你高興什麼?”
“想聽?”
我點點頭。
他不再蠢蠢欲動,而是摟著我肩膀,專心給我講故事。
原來,看似風光的段家太子爺,童年過得並不幸福。
段雲洲的父親段家成,是段氏的獨子,在他爺爺過世後,理所當然繼承了段氏。可他能力有限,公司在他手上,虧損了不少,段家的聲望也大不如前。
段雲洲的母親也是當地財閥家裏的千金,和段家聯姻後,一直是個賢淑的好太太。偏偏段家成不珍惜,在外麵勾搭上一個大佬養的小三,叫魏豔蕊。
魏豔蕊很有手段,把段家成迷的神魂顛倒。段母被冷落,甚至有時候被家暴,最後積鬱成疾,年紀輕輕就病逝了。
而那時候,段雲洲隻有五歲。
和現在的浩浩,是一樣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