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時噴出的熱氣灑在我耳後,我抖了一下,連忙躲開,回頭看到馬子峰陰森森站在黑夜裏。
“你瘋了?法院強製你搬出我的房子,你現在還不快滾! ”
這一片治安不錯,周圍人來人往,好多都是認識的鄰居,我不怕他把我怎麼樣。
果然,他也沒敢動手,隻是笑著撂狠話,“今天你和你的姘頭把我趕走,讓我丟了工作又沒了房子,在這裏毫無立足之地。可你別得意,我還會回來的! ”
我鄙夷地笑了,“這話可真耳熟,在喜羊羊裏聽那頭蠢狼說了無數遍了。”
馬子峰咬牙切齒,“反正你別高興太早,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
“我等你。”我隨手拿出手機,朝他一笑,“等你回來的時候,記得打我電話,我叫雲洲去接你。”
我沒本事,無法威脅馬子峰,可段雲洲他是真怕。
當初夏蘭和段雲洲的視頻發給他,他氣得殺到公司,要打夏蘭。可從頭到尾,他也沒敢提段雲洲一個字。
抬出段雲洲來,他慫氣地咽了口口水,最後也隻能指著我的鼻子詛咒:“別以為踹了我,就能傍上段雲洲!人家是大人物,什麼女人沒見過?你一個二手貨,還真以為能攀上高枝做鳳凰?現在你爹媽都來了,段雲洲會露麵?嗬嗬,人家不過拿你當個玩物! ”
馬子峰瘦了很多,顴骨突出,眼窩深陷,麵相顯得刻薄又猥瑣。他罵完了,瘦弱的身體拖著兩口大箱子,艱難地離開。
我停在原地,卻久久沒有移動。
他再混蛋,可這次的話卻是有道理的。
段雲洲現在是幫了我不少,甚至對我還挺好。可是,我真的不能繼續放任自己,對他越陷越深了。
我們注定是沒有將來的,我能依靠的,也隻有自己的真本事。
回到公寓後,我照舊對段雲洲甜言蜜語,感謝他幫了我這麼大忙。但心裏,卻沒了之前和他打電話的依賴與感動。
他沒察覺,在床上還是花樣百出。因為前幾天浩浩在,我曠了他好幾日。這下被抓住,他抬起我的雙腿,壓在我肩膀上,像要撈回本似的,不停不休地折騰我。快感積累到極點,我嗓子都喊啞了,最後無可忍耐,張口咬在他肩膀上。
於是,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他咬醒的。
肩膀上驟然一疼,我一個機靈從夢裏醒來,低頭一看,白嫩的肩頭多了一圈牙櫻
“你幹什麼?”我揉著被咬疼的地方埋怨。
段雲洲還嗬嗬地笑,“誰讓你昨天晚上咬我?你讓我疼,我也要讓你疼。”
“小氣! ”他提昨晚,我有些害羞,故意大聲地虛張聲勢,“再說了,昨晚我也不是故意的!你、你不那麼過分,我也不會忍不住呀! ”
可他還在笑,湊過來用額頭抵著我的額頭,聲音低沉又性感,“沒關係,我喜歡你咬我。非常刺激。”
“”
真是無語,這人是受虐狂嗎?
醒來比較早,還不到上班的時間。段雲洲不肯起床,又抱著我揉弄了很久。終於擺脫老板的騷擾,我趕到公司,再不敢怠慢,開始專心忙自己的項目。
瑞麗珠寶展的項目忙了這麼久,模特、場地、邀請嘉賓、采訪記者等等,終於全部到位,到了大秀開場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