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麼？”下意識抓緊浴袍的領口，我不敢置信地問。
他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臉蛋兒，哼笑，“讓你把浴袍脫了，過去跪在沙發上。怎麼，聽不懂人話？”
我剛衝了熱水澡，現在卻渾身冷透。
段雲洲盯著我抓住衣襟的手，嘲弄道：“嘖嘖，做出這副三貞九烈的樣子給誰看呢？你又不是沒做過，是不是？”他邊說邊扯自己的領帶，動作狂放，聲音更是放肆，“上回就想用這個姿勢了，你不肯。這回可是你自己答應的，以後什麼都聽我的。”
他的話太侮辱人，我咬緊了牙關，無法動彈。
領帶已經被他扯下來，他沒再脫襯衣，隻把領帶握在手裏，又威脅我，“可可，你不會又想反悔了吧？別忘了你醫院裏的爸媽。”
連眨了幾次眼睛，眼淚沒出息地成串落下。我知道自己沒資格反悔，隻好告訴自己豁出去，就當被狗咬。
動作麻木地脫掉浴袍和內衣，我僵硬地走到沙發那裏，趴在沙發背上，依言跪好。
段雲洲馬上走過來，穿著襯衫西褲，貼在我身後。他先蹭了兩下，才笑著說：“姿勢真標準，我的可可在這方麵太有天賦了，該早點開發的。”
此時此刻，我恨不能自己是個聾子。而更屈辱的事還在後麵，他扭住我兩條手臂，用他的領帶將我雙手從背後綁住了。我掙紮了幾下，被他一巴掌拍在屁股上。他警告我老實點兒，然後皮帶扣一響，沒給我半分鍾時間準備，他就直挺挺地衝了進來。
“啊！ ”
從未有過的幹澀和疼痛，瞬間席卷了全身。我弓起腰挺起胸，卻更方便他手繞到胸前來，肆無忌憚占我的便宜。
“喜歡這樣麼？嗯？”他動作中依然咬牙切齒，在我耳邊惡狠狠地問，“是不是這樣才有感覺，我親愛的大學同學？”
我咬著唇不說話。
他今天話卻格外不多，幾乎是不停地用語言折磨我，“你和你的老同學做這事，你猜你爸媽知道麼？如果他們知道了，肯定很替你高興吧？和同學關係這麼好，嘖嘖，都好到一張沙發上”
越說，他越用力。我緊緊抓著沙發靠背，低頭看去，是他衣線筆挺的西褲，還有幹淨鋥亮的皮鞋。
他那是那樣的衣冠楚楚，而我，卻要如此卑賤地迎合他的欲望。
這一場折磨，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結束。等他離開我身體的時候，我渾身都痛到麻木，一下子癱軟到沙發上，又從沙發上無力地滑落到地上。
整個人狼狽的趴在地下，我隻剩力氣喘息。段雲洲簡單收拾一下，係好皮帶，又是風度翩翩的模樣。
他用鞋尖踢了我一下，殘忍地笑著，“表現還算不錯，下次繼續努力。”
我終於忍無可忍，抬起頭，含淚瞪著他，“段雲洲！我也是個人！我到底做錯什麼了，為什麼突然要這樣對我？”
“為什麼？”他臉色陰鷙，聲音森冷，“因為這都是你自找的！你讓我去見你父母，我本來我”他一連停頓了兩次，最後終於沒說出什麼，而是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聲，“總之，你怎麼看待我，我就怎麼看待你，這樣才公平，不是麼？”
公平？
被他踐踏到這個地步，他和我說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