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山盛正專心地教著宋可兒,宋可兒卻三心兩意,畢竟她的心思就是想趁機跟他多親近親近的,結果蕭山盛太專心,沒有注意到腿上的動靜,她倒發現了一條蟲子。
蕭山盛心中一驚,向腿上看去,果然看到了那個恐怖的蟲子,童年的陰影頓時籠罩在心田,嚇得他趕緊一甩腿,想把那蟲子甩掉,卻甩得汙泥飛濺,濺了身前的宋可兒一身泥水。
“啊,蕭哥哥,我看不見了,快抱著我。”宋可兒閉著眼睛,好像眼睛裏進了泥水,卻偷偷地眯出一條縫,向蕭山盛撲去。
蕭山盛有些鬱悶,他腳上還有蟲子爬著呢,甩都甩不掉,現在又一個八爪魚撲到他懷裏,讓他又不敢扔,隻能抱歉地抱著她,趕緊向田坎跑去。
“蕭哥,你這麼急啊,要不要亭子二樓讓給你們啊,你放心,我絕不偷看,就在一層給你守著。”
正在亭子裏對著觀賞池的三十六d流口水的秦遲侯,看到蕭山盛突然獸性大發地抱著宋可兒往田坎上跑,以為他跟宋可兒幹柴烈火搞上了。
蕭山盛沒理會秦遲侯,幹脆抱著宋可兒來到泉水邊,對她說:“快洗下眼睛,把眼睛裏的泥水給洗掉。”
見蕭山盛想放下自己來,宋可兒卻不肯下來,她的心現在撲通撲通跳得好快,感覺臉好像在發燒,身子軟軟的已經完全融化在他火熱的男性氣息中了,實在舍不得離開。
見宋可兒死死地抱著自己不肯放鬆,蕭山盛隻好無奈地道:“可兒,快放我下來,我腿上有螞蟥,正在吸我的血,要是被螞蟥鑽進血管裏就壞了”
“啊好痛,螞蟥?啊”宋可兒聽到螞蟥,嚇得趕緊鬆開了蕭山盛的脖子,一下子摔在了泉井裏,濕了一身,可是不用蕭山盛拉她,她自己爬起來,飛快地跑開了,眼睛裏好像也沒有泥水了。
蕭山盛這才反應過來,這宋可兒根本就是在裝的啊,可是實在無法生氣,剛才那麼緊的擁抱,現在身上還殘留著她的體香和溫度。
不過蕭山盛此時沒有心思回想剛才的柔軟感覺了,他趕緊從龍角空間中取出一把鹽,然後撒在了螞蟥身上。
正在拚命吸血的螞蟥,被細鹽一撒,馬上抽搐起來,身體冒出大量的水,而緊吸著蕭山盛腿上血管的吸盤,也放了開來,卷成一團掉在了地上。
螞蟥吸人的血,人沒注意的話,一般沒什麼感覺,而一旦被它吸住,用手是絕對扯不下來的,還有可能把它的身體扯斷,把它的頭部留在體內,久了取不出來,而且那東西有毒,久了腐爛了更是會害人。
用火燒也不管用,最好的是用鹽,一遇鹽就會脫水,螞蟥的吸盤就會鬆開。
如果身邊沒鹽,用唾沫也行,唾沫也有一定的鹽度,不過得吐多幾口。
不過農村裏最常用的是肥料,用氮氨也能讓螞蟥放棄吸血,畢竟農村人一般能碰上螞蟥的時節,就是插秧的時候,平時比較少遇到,而插秧時肯定有化肥的。
“敢吸我的血,我弄死你。”蕭山盛再次取出一把細鹽,直接把地上的螞蟥給蓋住,螞蟥不停地抽搐,最終化作一癱黑水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