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你們老板,你們要是敢這樣做,我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的工資也別想拿了,以後也別想在這裏上班了。”李滴泉剛醒來,就聽到這樣的話,氣得直跳,一跳扯動下身的傷口,更加的痛。
可是剃頭佬根本不把李滴泉放在眼裏,一把抓住了他,這個時候,什麼都是虛的,隻有自己的命是才真的,還是自己的命要緊,老板算個屁。
吳曉雲被蕭華古抓住,看到石龜向她走來,而蕭華古趕緊把她押到身前。
她能感受到蕭華古的害怕,抓住她雙手的手都在顫抖,而她卻鬆了口氣,比起被龜咬死,總比被人汙辱死要強。
隻是吳曉雲還是不甘,好像自言自語地道:“你就不念在你我一夜夫妻的份上,放過我一馬,一定要我被龜咬死嗎?”
石龜沒有停頓,直接伸頭向吳曉雲一咬,然後扯,蕭華古乖乖地放過了她,任石龜啃咬她。
可是看到石龜咬著吳曉雲的衣服,向門外走去,而門突然打開來時,蕭華古和剃頭佬都有些不敢相信。
“難道這隻大龜是來救吳曉雲的?”
想到這裏,蕭華古和剃頭佬鬆了一口氣。
剃頭佬對李滴泉大罵道:“都是你這喪盡天良,喪心病狂的東西,見到女人就不肯放過,如果你不是要強堅那吳曉雲,怎麼會引來成精的大龜來救人,你真是作惡多端必自斃。”
“是多行不義必自斃。”蕭華古糾正道。
屋外麵的蕭山盛,看著嚇暈過去的吳曉雲,昔日圓潤白晰的臉,此時沒有半點血色,而且整個人已經瘦了一大圈,看來最近的日子確實不好過,起碼整天提心吊膽,既怕被警察抓住,又怕這裏的男人強堅她。
蕭山盛歎了一口氣,把她帶進了龍角空間,然後出現在了河穀,這裏人跡罕至,就算半夜你扯破喉嚨大叫,也不會有人聽到。
抱起石龜救出來的吳曉雲,蕭山盛離開了河穀,來到了那個荒廢的鹽米老店。
這個往日繁榮的鹽米古道小村落,有一條青石鋪就的短街,兩邊是一棟棟木樓,一樓是商鋪,二樓是住人的地方。
借著月光,蕭山盛發現一棟棟木樓竟然保持得很完好,刷過的朱漆竟然還沒有剝落。
而且由於在深山中的關係,連灰塵都不算多,最多就是一些蛛網之類的。
在一間客棧的大堂裏,裏麵的桌椅都還完好,沒想到老板離開時,竟然沒有帶走這裏的家具。
蕭山盛上樓選了一個房間,發現裏麵的一切都擺好完好,而且房間裏灰塵更是少,不過有一股黴爛味,畢竟山中濕氣大,一些衣服被褥發黴壞掉了,發出難聞的氣味。
蕭山盛打開木窗,把那精致木床上的被褥全都扔掉,取出幾件衣服鋪上,把吳曉雲放了上去。
吳曉雲一動不動,好像嚇得不輕,嚇暈過去後到現在還沒醒來。
蕭山盛就坐在床邊,借著窗外投射進來的月光,靜靜地看著她,她現在安靜得就像小女孩,那美麗的麵容雖然瘦了些,但還是當初讓他迷戀的模樣,現在看來還是讓他怦然心動。
看到她的衣服有些攔爛了,不知是石龜咬爛的,還是被蕭華古他們扯爛的,露出了幾塊雪白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