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有好吃,好喝的,又這麼自由自在,誰想回城裏去受罪啊。”秦遲侯笑道。
宋可兒,林雨薇她們都點頭讚同,柳三賤則是一臉悲歎:“一年後我就得告別這幸福日子了。”
“等草莓成熟,我們也差不多也要去開店了。”夏美看了章大少一眼,見他一臉的不舍,也是有些不舍。
還有幾個女孩卻是不解地問道:“山盛叔,城裏不是更好嗎,村裏的人出去了都不肯回來了。”
看著自己堂哥女兒阿梅那向往的眼神,蕭山盛歎道:“那是因為村裏窮,不過等到村裏的草莓和水果開始賺錢了,出去的人就會想回來了,家才是永遠的港彎,你還太年青,不懂這個。”
阿梅和她妹妹半信半疑,在她們年青的眼神裏,還不知道什麼叫故土難離,也不知道什麼叫在家千日好,還隻是對外麵的花花世界充滿了好奇和向往。
外麵的世界很精彩,外麵的世界很無奈,曾經滄海難為水,隻有經曆過了,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蕭山盛高中畢業就出門打工,什麼髒活累活也都幹過,到手的錢卻並不多。
有人覺得工地搬磚或是做工,隨便都能月入上萬,這自然是真的,可問題是這些事情未必能輪到你做,很多人搶著做,基本上都被工頭熟悉的親戚朋友霸占了。
中國什麼都缺,就是不缺人,人太多了,競爭激烈,而蕭山盛的脾氣和性格,並不適合跟人勾心鬥角,也不懂爭取,好事都輪不到他,賺錢的活也輪不到他。
唯有一個優點就是老實,而老實就是好欺負,好工種,多錢的活都被人搶完了才輪到他,結果好不容易替工頭存一次錢,就被女騙子盯上了。
現在蕭山盛倒是漸漸聰明起來,不再容易被人算計和忽悠了,像周三少,韓少,沈從前他們,都被他輕易幹掉,無法再蒙騙他了。
雖然報複了周三少,也捉弄了韓少,也玩了一把沈從前,可是蕭山盛卻覺得太累,老是提防人,老是算計人,心太累。
還是在這鄉村裏比較放鬆,不用擔心秦遲侯,柳三賤和章大少打他什麼主意,大家開開心心一起喝茶聊天練功,都不用再為錢煩惱,自然得好好享受生活。
“不要太麻痹大意,汙脈的人不會甘休的,明天七月半就是他們反擊的最佳時候,你們要小心。”拈花門的香姐提醒道。
秦遲侯不屑地道:“汙脈的謝扶燈,謝扶燭,謝扶香三人,還有黑衣門不都滅掉了嗎,就算還有一些黑衣門的弟子,也翻不了什麼浪了。”
柳三賤和章大少則是疑惑地看向香姐,想聽她還有什麼話要說。
香姐看了蕭山盛一眼道:“想來你也知道了,汙脈不止謝扶燈三人,二十多年前,還有一個我爺爺的老對手遠走他鄉去了,現在應該也到了罡氣境界了,不得不防他回來搞事。”
“這個我知道,他在芳田鎮的山神廟當廟祝,我在他身邊安插了後手,他要是回來了,我肯定知道的,不足為患,七月半要提防的是龍脈出現變故。”蕭山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