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歸一臉的不在乎,在鑒定結果麵前出來後,他拿幾瓶酒根本沒有心裏負擔。
姚源被抓走銬到了警車上,離去時蕭山盛提醒他道:“姚源同學,你摔碎了我的手鐲,那自然是要照價賠償的,同時你說過我補償我送的訂情信物的錢的,玉香帶著一個同樣價值的手鐲,你隻要再給我兩百萬,玉香連人帶手鐲就是自由的了,到時你就可以追她了,至於她肯不肯答應你,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啊……撲……”姚源氣急攻心,一口老血噴了出來,他已經明白了,蕭山盛就是故意整他的,可是他卻完全承受不起。
他想起蕭山盛阻止他摔的那塊拳頭大的玻璃種翡翠,不甘地問道:“那塊圓的玻璃種翡翠多少錢?”
蕭山盛取出那塊拳頭大的玻璃種翡翠,讓那個專家鑒定,那個專家看過後驚歎道:“起碼一千萬。”
“撲……”姚源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他現在明白了,蕭山盛攔住他確實是為他好,他確實是賠不起,一千萬啊,就是把他爸賣了也拿不出這麼多錢啊。
“你為什麼突然這麼多錢的……對了,你一定是偷的,我要報警,蕭山盛偷翡翠……”姚源激動地大叫道,以為找到了扳倒蕭山盛的製勝法寶,大聲地叫道。
“你想多了,人家的翡翠全是賭石得來的。”馬大師搖頭歎道,這種小人,難怪蕭山盛會出手教訓他,確實是太讓人討厭了,不給他點苦頭吃,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你的錢我會讓姚家一分不少地吐出來的。”宋時歸拿著好酒,忍不住又喝了一口道。
蕭山盛點了點頭,目送他們離去。
“姚源,記得帶錢來哦,我等著你,千萬別讓我等到頭發都白了啊。”謝玉香揮著帶著玻璃種血色翡翠的手臂,向姚源揮手。
這記補刀太強了,姚源徹底被打擊慘了,狂噴鮮血不止,知道他這輩子是別想得到謝玉香了,他不甘。
可是不甘又怎麼樣,人家蕭山盛比你有錢,而且一想到那護身玉符,他就直打寒顫,有那東西在,他想私下報複都不行。
看到警車徹底消失在視線中,蕭山盛有些意猶未盡地道:“這對手太弱了,我都還沒開始裝呢,他就倒下了,就這樣的人,還想跟我搶你,真是自不量力。”
蕭山盛一直都是用自己的東西來試姚源,完全沒有借別人的勢來裝逼,結果這姚源被一個手鐲就打敗了,要是用拳頭大的玻璃種翡翠,或是長壽果,他都死的不能再死了。
謝玉香歎道:“總有些人自以為是,自以為優越,不把人放在眼裏,所以來欺你,也以為我隻是一個見錢眼開的女孩,所以想用錢來打我主意,真是無趣。”
現在謝玉香心情很好,知道蕭山盛是不會因為錢而把她讓給別人,也知道了宋家的人對她的身份不敢有異議,這都是蕭山盛在撐她的腰,所以宋家的人才不敢為宋可兒出頭,也等於間接承認了她謝玉香是蕭山盛的女人了。
“姚源應該不敢再來了,他要是還敢來,你就放狗咬他吧。”蕭山盛不再停留,他要回去修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