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蟲小技而已。”
能記住牌的順序和數字,確實有些難度,但是也不算很難,還是有不少人都能夠做到的。
所以小胡子胡賴宗有些不屑。
而且這跟對方怎麼知道他是一個蛋蛋的男人,有哪門子的關係?
“那這樣呢?”
蕭山盛轉過了身道:“你可以隨便打亂牌的順序,然後再隨便選幾張牌,我一起猜。”
轉過身後,再由他來打亂牌,然後隨便選幾張,讓他猜?
小胡子胡賴宗眼神有些異樣了,畢竟這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的。
“你確定?”小胡子胡賴宗好賭成性,對賭術高超的人,都非常崇拜,如果眼前之人真的能夠做到他說的那樣,那絕對是賭術中的絕世高人。
“當然,你還可以擋在我背後。”蕭山盛又加了一級的難度。
小胡子胡賴宗的呼吸都急促起來了,這是真的還是假的?真的有人能夠做到?
他一時竟然忘記追問對方,如何知道自己是一個蛋蛋男子的事了。
“說說看。”小胡子胡賴宗背過身去,兩人背對著背,然後把牌重洗了幾次,再隨便選了十張牌。
“A,3,8,J,5,Q,6,7,10,2。”蕭山盛淡淡地道,他不是一個蛋蛋的男人,卻可以是一個淡淡的男人。
“這……”小胡子胡賴宗完全傻眼了,對方不僅完全說對了,而且順序也絲毫不錯,這簡直是神了。
他相信對方絕對無法作弊,可是對方到底是怎麼知道牌麵數字的?
“你是怎麼做到的?”小胡子胡賴宗一臉渴望地問,他嗜毒成性,對賭術沉迷不已。
蕭山盛淡淡地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又憑什麼要告訴你?”
“呃……”小胡子胡賴宗本來激動得不停聳動的小胡子,都一下子愣住了。
是啊,對方憑什麼把自己的本事告訴你?
看到胡賴宗那難受的樣子,章大少感覺真是太爽了,就是這個feel倍爽啊,比打人要爽多了。
“你們今天到底是誠心來找我談租島的事,還是來跟我叫板的?”小胡子胡賴宗突然咆哮道。
他是真的不爽,自己是一個蛋蛋的男人的事爆露了,又被對方耍了一把,這跟他本來想戲耍章大少的本意,已經完全背離了,變成他才是受辱的那個人了,這當然讓他抓狂和不甘。
“當然是來談租島的事。”章大少笑道,他現在很開心,終於可以在這胡大少麵前揚眉吐氣了。
蕭山盛補充道:“這島我們不是非租不可,但是有人想趁此欺壓我們,那我們肯定往死裏還擊,你可以再試試。”
“對,胡大少,你盡管試試,我要看看你這個一個蛋蛋的男人有沒有這個魄力,哦不,一個蛋蛋的算是男人嗎?自然是沒有男人的魄力的。”
章大少看蕭山盛說了島租不租沒關係後,便沒有什麼顧忌了,根本不需要顧及胡大少的麵子了,反正大不了撕破臉不租島了就是。
“你……”胡賴宗非常憤怒,想要反擊,可是一想到章大少說他已經要當爸爸了,再想想他自己,隻是一個蛋蛋的男人,哦不,一個蛋蛋的人確實不是男人,是太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