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城聖心醫院,是深城最豪華的私立醫院。
此刻,二樓的急診室外聚集了一群人。
院長杜景龍正陪同一群專家教授交頭接耳,在他們不遠處是一群西裝革履的人,最中心的中年人五十歲上下,劍眉星目,麵容儒雅。
“董老板,貴小姐的情況不容樂觀,我們經過鄭重討論,唯有立馬進行換心手術,方有一線生機。”
杜景龍麵色鄭重的看著董學民,他心裏很是忐忑。麵前的中年人雖然生的儒雅,但若真當對方是儒雅之人,便是大錯特錯。商場如戰場,董學民能在深城商業圈屹立不倒,又起會是簡單之人。
“什麼!?換心?該死的,那我妹妹還有救嗎?”
忽然一個尖銳的聲音大喊起來,這人三十左右,虎背熊腰,此刻正握著拳頭,臉上青筋畢露,目光中都帶著赤紅。
他正是董貞的大哥董超。
“是你,該死的,是你小子害了我妹妹,我要打死你!”
董超怒吼一聲,向著走廊邊緣的年輕人衝去。
頓時,眾人的目光看向年輕人,每個人的神情都不相同。
有幸災樂禍的,有目帶憤恨的,也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
這年輕人正是陳彬,董貞發病,他幫著穩定病情,自然不能一走了之,也隨著救護車來到醫院。
然而他萬沒想到,好心沒好報,麵前瘋狗一般的中年人竟然想打他!
“放肆!”
陳彬臉色立馬陰沉下來,冷喝一聲,一拳轟出。
他本就心有怒氣,這一拳自然是含怒而出。
砰的一聲,在眾人愕然的目光中,陳彬的拳頭後發先至,一拳將董超打的倒飛出去。
嘶
眾人齊齊吸了口冷氣,望著陳彬的目光膛目結舌。
一拳,緊緊一拳,將一個虎背熊腰的中年人打飛,這得多大的力氣。
“這裏是醫院,不要動手!”
杜景龍趕緊大聲喊道,他眼角不由的挑了挑,他心裏也滿是訝然。
他的目光在陳彬和倒地不起的董超身上打轉,一個身形勻稱,一個虎背熊腰,按理說不應該是後者暴打前者嗎?怎麼反差就這麼大呢!?
“董超,給我住手!”
就在董超掙紮著爬起要再次衝向陳彬的時候,董學民冷冷喝道。
“小子,我董家之人不是誰都能打的。”
董學民走向陳彬,他雙目冷冷的盯著麵前的年輕人,胸膛微微起伏。
通過下麵人的講訴,他也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理智上,他知道不關麵前年輕人的事,但情感上他無法接受。
若不是女兒和麵前的年輕人打賭,又豈會被氣到,不被氣到又怎麼會引起心髒病發作。
“是嗎?我陳彬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陳彬淡淡說道,目光直視董學民,麵色不卑不亢。
兩人對視片刻,董學民深深吸了口氣,拳頭握了握,冷冷說道:“你最好期待我女兒沒事,不然不管你是誰,我都要你付出代價。”
說完,董學民一甩手,朝著杜景龍走去。
留下陳彬不屑的撇了撇嘴,不過他沒再說什麼。
“除了換心手術,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我不管你們醫院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救下我女兒,錢,我多的是!”
董學民壓抑著憤怒,朝著杜景龍說道。
隨著他的話,杜景龍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私立醫院打開門做生意,有錢又怎麼可能不賺。但醫院和其他行業又有不同,不是說錢多錢少,就一定能治好疾病。
就在杜景龍麵色掙紮的時候,一個上了年紀的專家大步走出。
“院長,或許神醫堂有辦法醫治!”
他的話讓杜景龍目光一亮,點頭道:“對!趕緊聯係神醫堂,侯神醫是心髒科方麵的泰山北鬥,如果深城還有誰可能治療令愛,必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