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誰敢欺負我鄭光榮的女兒!”鄭光榮一臉鐵青的衝入大廳。
“陳神醫別怕,深城還沒有我趙四海解決不了的事情!”一個大腹便便的老者氣勢囂張的走入大廳。
“陳小友,到底怎麼回事?幹,誰敢欺負我孫一山的兄弟!”孫一山昂首闊步的走入大廳。
“我深貿集團榮建中的朋友也有人敢欺負?活得不賴煩了吧?”榮建中緊隨其後。
“”
之後一個又一個深城商業圈的大佬走了出來,每一個人都放出一句力挺陳彬的話語。
這副陣容出現在大廳,直接讓四周的客人、服務員以及趙家韋家父子傻眼了。
“這是孫氏地產的孫總!?”
“這是賓得貿易的鄭光榮?”
“這是新城快遞的趙四海?”
“這是”
人群一個一個認出了走出的大佬,越是叫出名字,越是讓他們心驚膽顫。深城頂級商務圈的一半大佬幾乎都在這裏。
他們的目光再次看向穿著田徑服一連淡然的陳彬,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讓這麼多富豪為他出頭?
一時間,就連傻子也知道,這年輕人絕不簡單,而且不是趙家韋家父子能夠欺負的。
這下,眾人看著趙家韋家兩個中年人的目光滿是玩味起來。
雖然這兩人有錢,但能比的上孫一山?比的上鄭光榮?比的上趙四海嗎?顯然比不上!不然為什麼他們認不出呢?
兩個中年人彼此看了看,目光中都是駭然,臉色也是一片鐵青。
“孫,孫老總,我是韋山啊。”
韋山臉色難看的看著孫一山,又掃視了孫一山身邊的眾多大佬,心裏一陣彷徨,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榮總,我我是趙移民,以前給你們集團供過貨的。”
趙移民也是一臉拘謹的說道,他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微微佝僂著身子,腦海裏一片空蕩。
孫一山打量韋山,想了想,才說道:“我想起來了,是你,韋家的。怎麼的?你覺得你們韋家在深城很牛逼嗎?連我孫一山的兄弟都要動一動?”
孫一山走到韋山身前,麵色不虞的盯著對方,這目光看的韋山額頭汗水大滴大滴的低落。
他跟趙移民不同,開的是裝修公司,做的是緊隨房地產的下遊產業,一旦孫一山對他動手,甚至都不需要動手,向外傳幾句話都能讓他的公司破產。
看了看仍然在地上哀嚎的兒子,好像還死不了,又看了看一臉陰霾的孫一山,韋山搖了搖牙齒,低著頭說道:“不敢,我韋山知道錯了,早知道是孫總您的朋友,就是打死逆子,我也不敢出頭啊。”
他心中還有些不忿,不然也不會這麼說話。
他的低頭也在眾人的意料之中,深城一般大佬出現,早就讓一切失去了懸念。
而趙移民則要無恥多了,啪的一聲,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主動給了自己一個大耳朵光子,對榮建中哭喪道:“榮總啊,求求您原諒我吧,我不知道這年輕小哥是你們的朋友啊,不然借我一百萬個膽子,我也不敢說狠話啊。”
這年頭供應商太多,市場競爭太激烈,而深城商貿又是他的大主顧,趙移民人如齊名,他還打算再賺多點錢移民出去,此刻哪敢得罪榮建中。
孫一山等人的目光看向陳彬,問道;“陳小友,你怎麼看?”
眾人的目光也紛紛看向陳彬,大家都知道,是戰是和,都在這人一念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