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好了。”
陳彬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張鶯鶯放鬆下來。
肺纖維化的特征非常明顯,好沒好從臉色和呼吸上就能看出來。
在張鶯鶯和眾人的注視下,隻見地上的婦人呼吸有了力度,呼哧的聲音靠得近了還能聽得到,再者蠟黃的麵色也多了一絲紅潤。雖然依然蒼白,但起碼有了很大程度的好轉。
“厲害了,不愧是陳神醫,又創造了一個奇跡,連肺纖維化也治好了。”
“可不是嘛,這可是絕症啊,歐美的醫生都沒有徹底治療的方案,但卻被陳醫生給治愈了。”
“厲害了,不愧是陳神醫。”
人群紛紛發出讚歎聲,越是對肺纖維化了解的人越是敬佩、景仰陳彬的醫術。留下的幾個富商終於徹底死心了,陳彬已經將婦人治好,斷絕了他們心中最後一點可憐的覬覦。
眾人的目光落在張鶯鶯身上,這裏之所以聚集如此多的人,重點還在“賣身救母”這四個字上。
張鶯鶯搖了搖嘴唇,抬起頭目光堅定的看著陳彬。
母親的病情已經治好,剩下的就是調息、療養,她的心願和羈絆已經解決。
“陳神醫,感謝你救了我母親。我我願意伺奉你一輩子,做牛做馬來償還你的恩情。”
張鶯鶯不打算抵賴,但到底是女兒家眾目睽睽之下說出這樣的話語,還是讓她非常的羞澀,蒼白的臉上也不由的通紅一片。
眾人的目光看向陳彬,羨慕嫉妒恨,什麼侍候一輩子,說白了就是為奴為婢罷了。在古代,這樣的事情或許很常見,但在現代社會,有幾人能做到有奴有婢?而且還是一個嬌滴滴的嬌柔女人。
有些年輕的男人都已經在躁動不安,他們恨不得代替陳彬,點頭同意,然後沒羞沒躁的過著“幸福”生活。
“咳咳!”
然而,陳彬卻是微咳兩聲,臉上的神情變得很是嚴肅,他看著張鶯鶯說道:“這樣的話語休要再說!我陳彬身為醫生,醫者治病救人為己任,又怎麼能坐視你母親奄奄一息而不幫忙。簡單給你說!”
陳彬掃了地上漸漸轉醒的老婦人一眼,他的目光又認真的看向張鶯鶯,鄭重說道:“我並非是看中你的美色,說句不好聽的話,以我的醫術想要找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之所以救你母親,是醫者的底線,讓我做不到見死不救。”
陳彬的目光又看向邊上幾個麵色不悅的商人,淡淡說道:“我跟某些唯利是圖之人不同,趁人之危、落井下石的事情,我不屑為之。”
他的話語讓四周一片安靜,下一刻人群一陣激動,爆發出震天般的叫好聲。
“好,陳神醫說得好,君子豈能趁人之危、落井下石,那是小人行徑。陳神醫這醫風、醫德老夫我佩服!”
“好好好!陳神醫不愧是神醫,這醫德醫品沒的說!”
“不錯,我華夏就有助人為樂、日行一善的美德,遇到麵臨的困難的人,能搭一把手就搭一把手,從今天起我就是陳神醫的粉絲。”
四周人群紛紛對陳彬豎起大拇指,這一刻,陳彬高尚的醫德醫風徹底的折服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