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一山的別墅裏。
“陳小友,這次孫忠文來者不善啊!”孫一山緊皺著眉頭。
他今天接到好友電話,有著g省第一神醫稱號的孫忠文帶著一個徒弟忽然來到深城。雖然孫忠文沒說什麼,但他徒弟卻對外貶低陳彬,說其浪得虛名,若這沒有孫忠文的默許,一個當徒弟的怎麼可能說出這樣得罪人的話。
陳彬點了點頭,孫忠文的大名他也有所耳聞,在g省的中醫界是泰山北鬥一般的大人物。當初他爺爺就曾經說過孫忠文的醫術有值得讚許的地方。
“不管是不是來者不善,對我而言不過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
陳彬到不怎麼擔心,同行相輕的事情他見過太多,又不是醫生這一個職業如此,而是普遍範圍內都是如此。
孫一山認真打量陳彬,見他神情的確沒有多少波動,也知道陳彬說的是真的。、
他點點頭,說道:“不管如何,陳小友你都不能掉以輕心,人的名樹的影,有誇大的也有真實的,這孫忠文屬於後者。我在廣城的一些朋友曾經就給我說過他的大名,在廣城一代是當之無愧的第一神醫。各大富商、權勢人物都跟他有很深的往來。”
為了怕陳彬掉以輕心,孫一山不得不將事情說開。
陳彬自然明白,醫生這個行業最早便是服務於達官貴人,不管承認還是不承認,自古以來、古今中外,得到最好醫療的永遠是金字塔頂尖的一小撮人物。好的醫生自然有強大的人脈關係,在某種程度上,他陳彬又何嚐不是如此。
“放心吧,老孫,我是不會掉以輕心的。我不管他是誰,既然想踩我陳彬,就必須做好被我打臉回去的準備,不然什麼阿貓阿狗都來踩我一腳,這不開玩笑嘛!”
嘴裏說的輕鬆,但陳彬心裏卻一片鄭重,無他,隻因為孫忠文是被爺爺讚賞過的中醫人才。
在孫一山家裏吃了午飯,下午又休息了一陣,到傍晚時分,孫一山打聽到一個消息。
“陳小友,孫忠文帶著他的徒弟去了玄武酒店參加‘大忠拍賣行’拍賣會,據說孫忠文在‘大忠拍賣行’裏有股份,這次或許是來為拍賣行站台、撐場子的。”
作為生意人,作為深城第一大地產商,孫一山在這方麵的消息自然十分靈通。
他的話讓陳彬不由皺了皺眉頭,一時間竟然想不通這裏麵的關係。
好一會,他才疑惑的對孫一山問道:“老孫,這裏麵我怎麼也想不明白,他既然是來為拍賣行站場的,不應該低調行事嗎?為什麼他徒弟會放話要踩我?”
孫一山也皺了皺眉頭,在商言商,和氣生財,深城畢竟不是他孫忠文的地盤,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除非
他目光一亮,認真的看著陳彬說道:“隻有一個可能,強龍力壓地頭蛇,在孫忠文看來,他的醫術不僅能橫行廣城,還能橫行深城,所以他沒將你放在眼裏,故而才會放任徒弟出來挑釁。”
聽到他的話,陳彬手都握了起來,胸膛裏有一股憤怒的情緒在翻滾,他竟然被人無視了,被人看輕了!
“好好好!沒想到啊,我陳彬竟然也有這麼一天,被人當作阿貓阿狗一般的存在。我到要看看,這孫忠文到底哪裏來的底氣,竟敢如此囂張!若沒有金剛鑽,休怪我不給他麵子,將他打回去!”
在醫術領域,他陳彬好歹也是“以氣馭針”的針灸高人,深城中醫隱約中已經將他當成深城中醫第一人。陳彬雖然不以為意,但心中還是認同的,在醫術領域他有屬於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