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彬敢不敢?這不是廢話嘛!
“丟出去!”
簡單直接的三個字,語氣淡然的三個字。保安們想也沒想,直接走到孫二少身邊將翠玲給抓住扛了起來。
和先前對待吳一曼不同,翠玲這女人衣著暴露,尤其是下穿的旗袍都開叉到腰部了,這一被扛起來連t內庫和一些毛發都出現在眾人眼中。
酒店的保安都是二十來歲氣血方剛的小年輕,扛著的時候怎麼可能不莫?不碰碰?真當人人都是柳下惠坐懷不亂?
一路走,一路都是翠玲的尖叫聲,顫抖中帶著恐懼,她感到全身上下都爬滿了雙手在摩嚓。直到保安的身影消失在眾人眼中,大門外的遠處依然能傳來她的尖叫聲。
“好!你很好!”孫二少氣的哆嗦了,再也無法保持他高冷的姿態,盯著陳彬的目光中滿是殺意。
他是誰?他是孫忠文的徒弟,他是孫二少,在廣城誰不看在他師傅麵子上給他幾分薄麵。但此時此刻,卻被麵前的年輕人一句話,就將身邊的女人給丟了出去。
這可是丟了天大的麵子,事情一旦傳出去,世人都會說他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雖然這女人不過是今天送上門來的炮友,但別人不會去管這些啊。
“我一直都很好,這不牢孫二少費心了。到是孫二少還是做人低調點好,不然這樣的事情我可不保證不會再發生。”
陳彬淡淡說道,接著無視了對方,從孫二少身邊走過。
“等等一下。”
吳一曼趕緊衝到陳彬身邊,她伸出手想要去拉對方胳膊,但想到他剛才將翠林丟出去的舉動,趕緊住了手,又縮了回去。
“謝謝,陳神醫,剛才謝謝你幫我解圍,我”她是真心實意的感謝陳彬,若沒有對方的結尾,被丟出去的便是她。
陳彬皺了皺眉頭,擺擺手打斷她的話,淡淡說道:“好了,一點小事不要放在心上。”
說完他便繼續向酒店大廳走去,對這些外圍女陳彬還是了解一二的,說不上看不起,卻也不會放在心上。
正如先前在車上孫一山說的話語,在深城這樣的大城市,每個人都在掙紮著向上爬,抓住每一絲每一毫的機會向上爬。有些人能成功,最後洗白。但大多數都泯然眾人矣,最後找個接盤俠接手,過平平淡淡的一生。
吳一曼自然感到陳彬的冷漠,也感到外圍女人們看著她的目光帶著鄙夷和不屑。
但這是她的機會,即便渺茫如塵埃,她都要試上一試。
吳一曼又擠走幾步追上陳彬,急急小聲的說道:“陳神醫,我我想你誤會了,我其實是第一次出來,我還是處女。”
說出這樣的話語,內心的尷尬和羞愧,讓她臉上不自覺的羞紅。
陳彬也有一些驚訝,對方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語。他停下腳步,詫異的看了眼對方。
吳一曼抬著頭直視著陳彬,不閃不避,下定決心的她自然不會因為羞愧的心而放棄機會。
“陳神醫,你看這裏參加的男士都有女伴的,我我今天就當你女伴可好。”
鼓著勇氣,吳一曼努力說服對方能將她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