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晚餐吃完,大廳一片和諧。
陳彬和苗心成了眾人眼中的焦點,奉承、恭喜的話貫徹飯局全場。
最鬱悶的就要屬苗大嬸了,在得知陳彬身份後,她家一家三口全部被無視。
也不知是受到冷落心裏憤怒,還是酒喝多了腦袋發熱。
在離開的時候,苗阿賓忽然爆發,拍打著胸膛大聲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我苗阿賓一定會成為一月賺百億的大官的!”
本都站起身來打算送客的眾人紛紛傻眼的看著他。
這話像是表態,又像是宣戰,又或者酒喝多了的胡言亂語。
不過眾人更傾向於對陳彬的宣戰,目光紛紛看向了陳彬。
的確是宣戰,雖然苗阿賓的目光沒有看著他,但精神力是在他身上。
陳彬淡淡一笑,道;“哥們,少年是指十五歲以前的下,你有二十五了吧?應該稱青年才對。”
他一本正經為扣著字眼,眾人聽的陣陣想笑,但礙於親戚間的麵子又不敢笑出聲。
一時間大家的肩膀都在抖動,苗阿賓低著頭,握著拳頭,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萬沒想到,不過說錯了一個字,竟然被對方扣住了字眼。他難道能反駁二十五歲不屬於青年?
然而陳彬的話語依然沒有結束,繼續淡淡說道;“這話我覺得應該是年少的對年長的人說的話,好像我的年紀比你要小吧?所以,別做夢了,當心被雙規。”
說完陳彬也不再搭理苗阿賓一家人,在眾人憋笑的表情中和苗心走出家門。
小區的走道上,陳彬和苗心手牽著手,慢慢晃蕩。
這裏的綠化做的不錯,樓與樓之間都有兩片一米寬的綠化帶,上麵種植者矮小植物,夾雜著路燈,有種溫馨寧靜的感覺。
晚風拂麵而來,吹動了苗心的秀發,她忽然拉著陳彬的手停下了下不。
苗心抬起頭,晚餐她也喝了不燒酒,臉上酡紅一片,在昏暗的燈光下,有種醉美人的風情。
“陳彬,今天謝謝你。”她深情的看著陳彬,她知道陳彬今天為了她受到大嬸不少委屈。也知道這次正式見了她的父母,她和陳彬的關係算是確定了下來,心裏的大石也總算落地。
陳彬微微一笑,伸出手拂過她額頭淩亂的發絲,笑道:“傻丫頭,說什麼呢?我們之間還用說謝謝嗎?你要是感謝的”
他嘿嘿一笑,伸出手指在臉頰上點了下。
苗心撫媚的白了他一眼,這一眼硝魂入骨,讓陳彬直接看傻了眼。
沒等他反應過來,苗心已經擠入他懷中,點著腳尖,伸著頭印在他的唇上。
猞頭有如靈蛇,衝突了牙齒,掃蕩口腔裏的一切。陳彬先是被動的反應著,接著化被動為主動,兩條靈蛇瘋狂大戰,蜿蜒、纏繞、彼此允。
良久,唇分,苗心大口的呼吸,大腦都開始昏眩,這一呅將她肺裏的空氣都耗空了。陳彬情況要好點,他身體裏有百草真氣的補充,雖然不如苗心那般缺氧,卻也亂了呼吸,微微氣喘。
兩人比試對視著,都嗯看到彼此眼中的柔情蜜意。
陳彬和苗可兒不知道,此時的樓層上苗可兒的房間,她正站在床前居高臨下的望著兩人。
苗可兒的臉色一陣變化,雙手攪在一起,抿著嘴巴,莫名的覺得心有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