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小醫生,幫忙救人!”
乘車員最先開口,雖然臉色有些尷尬。
隨著他的話,婦女是第二個反應過來的,她直接抱著陳彬的大腿,嗚嗚道:“醫生,救救我丈夫啊,救救我丈夫啊。他死了,我跟女兒要怎麼辦啊嗚嗚嗚。”
隨著她的話,四周乘客也反應過來,紛紛開口。
“是啊,小醫生,你趕緊救人吧。”
“眼光真好,一看便知中了什麼毒,說明應該能救的。”
“先前是我們誤會你了,哎,都是這老頭挑唆的,真是的!”
說著話,不少人看向張誌遼的目光也帶著不滿。
譚月月和趙欣欣愕然的看著陳彬,搞了半天,這人竟然還真是醫生!如果不是醫生,又怎麼能一眼看出別人是中的什麼毒生的什麼病,賭神也沒這個技能好不!
一時間,兩女心裏都有著怪異的感覺。一個醫生,一個賭術堪比賭神的醫生,簡直是太奇葩了。
“我沒說不救,隻是有人不想讓我救罷了。”陳彬淡淡開口,目光掃了張誌遼和他徒弟一眼。
一句話,就讓兩人麵色難堪,一陣青一陣白。
尤其是張誌遼,都有轉青的跡象,他心裏憤怒,哆嗦道;“氧化樂果是劇毒,就算你猜對了,你也沒法救。這裏可沒有洗胃、透析的設備。”
他的話讓現場氣氛再次凝重起來,沒有設備又怎麼救人呢?
陳彬不屑一笑,也不說話,直接走到中年人身邊蹲下,從懷裏取出金針,飛速一針紮在病人天突xue上。
接著陳彬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有如穿花蝴蝶。眾人隻看到一根根金針飛速紮入病人體內,帶著層層閃爍金光的幻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眾人看的大氣也不敢喘,病人是死是活,都在這年輕醫生的救治之中。
張誌遼臉色也恢複了,他不僅沒有關心病人,反而撇著嘴,不屑的看著陳彬,打擊士氣道:“氧化樂果和百草枯一樣,都是屬於劇毒農藥,衛生部不允許私人販賣、購買的。雖然沒有百草枯那般不可治愈,但其毒性更加霸道,發作的更加迅速。”
他的話讓婦女的哭聲更大,從嗚嗚哭泣,變成了哇哇大哭,又開始捶打地麵。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啊,當家的,我怎麼那麼蠢啊,什麼東西都拿給你喝。嗚嗚嗚,你要死了,我也不活了。”
婦女是最自責的人,若不是她貪小便宜,隨手拿了還剩下大半的“礦泉水”給男人喝,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乘車員和車警不滿的看了眼張誌遼,不滿他這種落井下石、幸災樂禍的態度。
四周的乘客雖然也知道陳彬治愈病人的希望不大,但更不屑於張誌遼的態度。隻不過現在陳彬還在治療,他們也不好插口、打岔。
陳彬進入狀態後就不會去管外界的態度,終於針法施展完畢,在眾人的目光中,他高舉右手,猛地落下。
砰的一聲沉重、壓抑。
一道黑色的鮮血從病人的嘴裏陡然噴出,砰的老高,仿若一道噴泉。
眾人嚇得連連後退,有離得近的圍觀乘客,撤退不及,身上落了點黑血,頓時就讓他感受非常,惡心欲吐。
“好難聞!”
“好惡心,快退,這黑血有毒。”
“你身上沾了血,別靠近我,不然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