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沒?讓你們把車開走啊,有布加迪了不起嗎?”宋文博大聲嚷道。
有李德凱為他們出麵說話,他們三人有恃無恐,這回說話也更有底氣。
然而。
布加迪威龍車主,以及那個保鏢,不為所動,把宋文博三人當成空氣一般。
就這樣等來等去,蔣俊峰不耐煩了,走過來推了黑衣保鏢一把,嚷道:
“你們幾個意思?賴著不走了是吧,我沒讓你們賠車燈,就是給你們麵子。”
見狀。
李德凱擋在黑衣保鏢麵前,冷眼掃過蔣俊峰三人,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不好意思,我是讓你們三個把車開走,而不是梁少,請你們配合一下。”
“李德凱,你說什麼?”宋文博一臉懵逼。
李德凱麵不改色:“需要我重申一遍嗎?讓你們把車開走,聽到沒有?”
“你……”
不僅是宋文博,蔣俊峰和聶長遠也愣在當場,不敢相信這話是李德凱說的。
說好關係鐵呢?
尼瑪。
平時在飯桌上喝酒碰杯,稱兄道弟。
一到關鍵時刻,自己人說賣就賣,轉而跪·舔別人,這也叫關係鐵?
艸!
典型的塑料兄弟!
被這事搞得裏外不是人,蔣俊峰、宋文博、聶長遠,三人臉都要氣黑了。
人家不待見還能怎麼辦?最後沒轍了,也隻能把各自的超跑挪到別處去。
而這個時候,神秘的布加迪車主,從車窗探出腦袋,衝蔣俊峰三人譏諷道:
“不好意思啊,有布加迪就是了不起!”
“特麼的,你別得意。”
看著布加迪車主瀟灑離去的背影,蔣俊峰三人直氣得抓耳撓腮,臉色鐵青。
這種感覺,就像被對方踩在腳下完虐,讓他們作為富少的優越感,蕩然無存。
“他到底是什麼人?連李德凱這種大少,都要跪·舔他?”聶長遠忍不住問道。
“特麼的,鬼才知道?”
蔣俊峰還在氣頭上:“聽李德凱那個狗腿子喊他梁少,應該是姓梁。”
“姓梁?”
宋文博也想不明白,淮南三省富少這麼多,但還真沒聽過梁少這號人物。
“還愣著幹嘛?走吧!”
蔣俊峰一臉陰翳,準備開車走人。
聶長遠不願:“咱們大老遠來一趟,也不容易,好歹約個炮再走吧?”
蔣俊峰脾氣來了:“人家不待見我們,留下來幹嘛?拿熱臉貼人家冷屁·股啊?”
宋文博點了點頭,但還是說道:“峰少,今天這口氣,咱們就這樣咽下去麼?”
“咱在淮南三省富少圈子裏,也算名人,這事要是傳出去,咱們臉往哪擱啊?”
“特麼的!”
蔣俊峰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仔細想想,這口氣還真不能就這樣咽下去。
“你們看那是誰?”
聶長遠像是發現新大陸,抬手指著停車場另一個方向,整個人無比激動。
“大……大姐夫!”
蔣俊峰與宋文博眼前一亮:“今天有大姐夫撐腰,咱們還怕個卵啊?走!”
“等大姐夫一出手,那個布加迪車主,現在有多囂張,等下就有多痛苦。”
“大姐夫,等等我們啊,大姐夫……”
三個人跟追兔子似的,一邊跑一邊喊,很快就將蕭澤幾人的目光吸引過來。
“那三個混蛋怎麼也在?”
看著蔣俊峰三人向這邊跑來,韓妍霏握緊粉拳,眼中帶著深深的厭惡。
她永遠不會忘記,當初在鴻福樓過生日,這三人的行徑到底有多齷齪。
反觀王仟語,黛眉緊蹙,貝齒緊咬,一雙眼睛像是要噴出火焰一般。
那天,就是因為他們三人下藥,她才會意亂情迷,最終失·身於蕭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