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這番話。
讓這個會客廳的氛圍,瞬間就降到了冰點。
也帶著一股壓迫感,讓每個人心裏都堵得慌。
很多時候。
你可以防止被猛獸襲擊,卻防不了一隻跳蚤。
而眼前這個刀疤男,就是一隻大跳蚤。
他想跳到獅子身上,咬獅子一口。
雖然殺不死獅子,但必定會讓獅子癢上一陣。
似乎,真的很難纏呢?
此時此刻。
刀疤男站在兩支隊伍中央,人多勢眾,有恃無恐,仿佛化身為這裏的王。
盡管蕭澤身上的壓迫感,讓他汗毛倒豎,但他仍直視蕭澤,陰狠笑道:
“蕭先生,我沒資格參加薛三爺的榮耀回歸宴,但聽說你很能打是吧?”
“你再能打,打得過30多人不?要是不夠,外麵還有,夠你喝一壺的了。”
“今天彈你一腦瓜崩,給你留下抹不去的汙點,我就是傾家蕩產也值了。”
撂下這番狠話。
刀疤男死死盯著蕭澤,右手緩緩伸出,拇指與食指做彎曲狀,開始蓄勢。
“哎呀哈,你還來真的?”
聶政庚一雙眼睛都瞪直了,剛喝進嘴的枸杞泡水,差點一口噴了出來。
刀疤男冷哼一聲,眼中凶光畢露,嘴角扯出一抹陰笑,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別人不敢想的事,我敢想,別人不敢做的事,我來做,今天我就……”
“嗯?放開!”
刀疤男後麵的話,突然卡在喉嚨裏,再也說不出來,麵色脹得一片通紅。
他那原本伸出去,準備彈蕭澤腦瓜崩的右手,正被蕭澤抓住,掙脫不得。
“別人不敢想的事,你敢想?”
蕭澤反問一句,目光淩厲如刀,抓住刀疤男的右手,向逆時針方向扭動。
“啊!”
刀疤男慘叫一聲,疼得麵容扭曲,麵色一片慘白,身體搖晃,站立不穩。
“別人不敢做的事,你來做?”
蕭澤再次反問,眉宇間逼出濃烈的寒意,抓住刀疤男的右手,持續扭動。
“哢!”
直至骨頭斷裂,蕭澤才將刀疤男的右手甩開,猶如甩掉一張用過的手紙。
“噝……”
這一幕看在眼裏。
那些小老板全都倒吸一口涼氣,早聽聞蕭澤手段狠辣,如今終於見識到了。
“啊……啊……”
刀疤男慘叫兩聲,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抱著折斷的右手,身體瑟瑟發抖:
“還……還愣著幹嘛?一起上去幹他……我就不信,這麼多人幹不倒他一個!”
“要出了事,有我叔頂著,我叔可是紀檢委辦公室主任,我還怕了你們?”
“就憑你?”
作為一個人民警察,還是滬海市公安分局副局長,聶政庚最看不慣這種囂張跋扈之人。
他同樣一步步來到刀疤男麵前,久居高位而形成的一身正氣,壓得刀疤男渾身難受:
“官大一級壓死人是吧?你的犯罪記錄擺在這裏,這次就是市委書·記都救不了你。”
“唰……唰……”
似乎,有什麼東西要過來了,擠在會客廳內的眾人,驚得齊齊向兩邊散開。
察覺到這一點,刀疤男扭頭看去,駭然發現,有一堵牆擋住了自己的視線。
不!
這不是牆,而是一個人。
身材魁梧,虎背熊腰,像個怪物。
是的。
那個大塊頭又現身了。
他厚重的肩膀上,還扛著一個煤氣罐,氣勢雄渾,猶如一座巍峨的山嶽。
令人觸目驚心!
“大塊頭,你……你又來幹什麼?”
刀疤男打著牙顫,緊張到了極點,向周圍那些前來支援的人大吼一聲:
“還愣著幹嘛?都給我攔住他!不夠就再叫些人進來,我就不信扳不倒他。”
“你還想叫人?晚了!”
一個女人的怒喝聲,從會客廳拐角處傳了過來,話音剛落,閃亮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