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
田光亮的狠話一放出來。
那些光著膀子的社會青年,齊齊出動。
將豪華包廂大門,堵得嚴嚴實實,水泄不通。
“蕭澤!”
豪華包廂外的男女同學,全都大驚失色。
包廂大門被堵著,根本看不清裏麵的場景。
但他們可以想象。
這些社會青年,接下來怕是要大打出手。
直至把蕭澤打傷、打殘為止!
這下可好?
不僅沒救出許校花,蕭澤自己也給搭了進去。
豪華包廂內。
許靜婉慌了。
她感覺這裏就是地獄,今晚插翅難飛。
包廂的門,被堵得嚴嚴實實,根本就出不去。
這些社會青年,加起來足有20多人。
窮凶極惡,要打要殺。
怎麼辦?
驚慌之餘。
許靜婉一雙眼睛,死死盯住蕭澤。
先前抱著蕭澤時,她有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最重要的是……
蕭澤是她現在,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
就算這個男人依靠不住,那拿來墊背也行。
吸了幾口涼氣,許靜婉邁著艱難的步伐,向蕭澤走去,想再次將蕭澤抱住。
但就在這個時候。
兩個青年走過來,一左一右,拖住她。
把她摁在包廂的茶幾上。
而後。
一左一右。
掰開她的雙腿!
“啊……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
許靜婉麵露驚恐之色,四肢拚命掙紮著。
茶幾上的果盤、煙酒,全被掀翻在地。
包廂內一片狼藉。
但是。
無論她怎麼掙紮,始終擺脫不了對方的控製。
反倒把自己弄得發絲淩亂,衣衫不整,胸口與裙擺大開,春光無限。
“怎麼辦啊?”
聽到許靜婉的叫喊聲。
豪華包廂外的男女同學,一個個急得直跺腳,額頭上直冒冷汗。
但也隻是幹著急罷了,誰都不敢衝進豪華包廂,怕就怕槍打出頭鳥。
豪華包廂內。
田光亮端著一杯紅酒,走到許靜婉麵前,欣賞著她的胸口與白花花的長腿。
“看不出來嘛,這婊·子還是一匹烈馬,不騎在上麵,怎麼能馴服她?”
話音未落。
田光亮將杯中的紅酒,盡數倒在許靜婉的臉上、胸口、大腿三處。
直把許靜婉淋得渾身發紅,濕漉漉的一片,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嗯,這下看起來,更加有野性了,嗬哈,我喜歡。”他滿臉淫·笑。
而後。
站在許靜婉的雙腿中間。
解下皮帶。
脫下那件還算筆挺的西褲。
露出最裏麵的褲衩子。
“不要……”
“蕭澤,救我……”
許靜婉拚命搖頭,麵如死灰,眼角含淚。
作為一個被各種姿勢解鎖過的女人。
她最清楚對方接下來要做什麼。
莫說是被田光亮這個老男人侮辱。
就是旁邊還有20多人看著。
這豈不是現場直播?
尤其是田光亮的小弟說過,要一個個輪著來。
操到宮頸糜爛?
不……
這絕對不可以。
許靜婉拚命掙紮,嘶喊,到了崩潰的邊緣。
忽然。
蕭澤坐在了茶幾上,神色古怪!
田光亮瞧了蕭澤一眼:“喲,看我這記性,咋就把你給忘了,這你的馬子是吧?”
“你來的正好,一定要把眼睛睜大了哈,我就讓你看看,我接下來怎麼馴服她。”
“哦?這樣啊?”
蕭澤冷冽一笑,坐在茶幾上,翹起個二郎腿,與許靜婉距離不到一米。
看著許靜婉那一臉憔悴,近乎絕望的模樣,他的心中不由泛起絲絲波瀾。
在他看來,許靜婉雖說是個心機婊,還想下套報複自己,但畢竟同學一場。
就算不是同學,他也絕不可能放任一個女性,在自己麵前受此侮辱。
這是一個男人的基本準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