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許靜婉捂著火辣辣的臉,瞪著廖莎莎。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長這麼大以來,她還是頭一次被女人打耳光。
這得有多羞恥?
但礙於對方有人有勢,她敢怒不敢言。
“怎麼?你還不服?”
廖莎莎冷喝一聲,走到許靜婉的側麵。
抬起手。
又是一巴掌抽來!
“呃……”
許靜婉偏頭,雙眼微眯,做好被打的準備。
“噗!”
關鍵時刻。
蕭澤,一把抓住廖莎莎打來的手。
繼而一個拉拽。
“啊!”
廖莎莎大叫一聲,右手被蕭澤拽住,直疼得單膝跪地,麵容一陣扭曲。
但是……
她仍昂起高貴的頭顱,態度極其傲慢,更沒有把蕭澤放在眼裏。
“我限你在3秒鍾內,恭恭敬敬、老老實實把我放開,並給我跪下道歉。”
“否則,你一定會死的很慘!”
“啊……”
這番警告的話才剛出口,廖莎莎便又是一聲大叫,直疼得麵色發白。
“不要傷我女兒!”
廖文山大喊一聲,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
蕭澤拽著廖莎莎的手,慢慢發力,同時看向廖文山,慢條斯理地問。
“你女兒,叫廖莎莎?”
廖文山把雪茄吐在地上,用皮鞋尖摁滅,把夜店大老板的氣勢拿了出來。
“對,這就是我女兒廖莎莎,你放開她,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哦?難道你對我客氣過?”
蕭澤自嘲一笑,俯視著廖莎莎,詭異一笑:“挺好,那算是找對人了。”
“找對人?你什麼意思?”
廖文山眉頭緊皺起來,有種很不祥的預感。
“想知道什麼意思?別急,等下就輪到她!”
蕭澤語氣平靜,實則暗藏鋒芒。
話畢。
他將廖莎莎甩開,就像甩掉一張擦過屁·股的手紙,不留任何情麵。
“狗男人!”
廖莎莎站起身來,氣得大爆粗口。
從地上撿起一個啤酒瓶,砸向蕭澤的後腦勺。
“莎莎,別胡鬧。”
廖文山急得大喊,想衝過來阻止。
蕭澤猛然轉身,一腳橫掃。
硬生生將廖莎莎砸來的啤酒瓶,踢飛出去。
“嗙當……”
啤酒瓶摔在地上爆碎開來,玻璃濺了一地。
廖莎莎愣在當場,大腦一片空白!
蕭澤漠然一笑:“廖莎莎?我說過,你先別急,等下自然就輪到你。”
話畢。
轉身。
以田光亮為目標,一步步逼近!
“廖老板,救我啊。”
“我要是在你這出了事,你必定名譽掃地。”
眼看著蕭澤襲來,田光亮嚇得渾身打顫,仿佛在看一隻噬人的惡魔。
再看看自己的雙手,他的眼底,瞬間就被驚恐所填滿,心底更是發寒。
他記得蕭澤說過,要廢掉他兩隻手。
而現在……
右手腕已經被水果叉貫穿,鮮血直往下淌。
左手腕雖然完好無損,但威脅卻仍在蔓延,隻怕也很難保得住。
怎麼辦?
難道要變成殘廢?
“廖老板?你可不能放任我不管啊。”
情勢迫在眉睫,廖文山卻還無動於衷,田光亮簡直拚了老命在呼喊。
“嘩……”
堵住包廂大門的社會青年漸漸散開。
豪華包廂外,再一次響起嘩然之聲。
“蕭澤這是在幹什麼?”
“他這是怎麼做到的?”
“這還是我們所認識的蕭澤嗎?”
“他……他是不是有什麼在瞞著我們?”
周強、高虎、劉淩雲,三人眼睛瞪得溜圓。
其他男女同學,臉上滿是震驚之色。
任誰都沒有想到……
蕭澤在豪華包廂裏,不僅沒受到半點傷害。
反倒,把那個老男人逼到如此慘重。
就連Myst夜店的老板,都似乎拿他沒辦法。
這簡直匪夷所思!
看著蕭澤的背影,廖文山的心髒怦怦直跳。
他這半年,一直在國外旅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