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盜竊豪門貴族的奢侈品?
還是團體作案?
蕭澤坐在沙發上,五指敲打著膝蓋,緊抓這兩條重要信息,問聶政庚。
“既然是團體作案,那你們出警這麼多次,難道就沒抓到一個嗎?”
“這……”
聶政庚麵露為難之色,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事實上。
他們出警這麼多次,看清盜竊者的真麵目都很不容易,還談何把人抓到?
蕭澤哪裏看不出聶政庚的心思呢?
但越往深處想,他就越感覺這些事很奇怪。
昨夜。
蘭博基尼·毒藥被偷。
盜竊者,可是先從他身上偷走車鑰匙,然後再回到街道上把車給開走。
但以蕭澤的機警與敏銳的觀察力。
這世上能在他眼皮底下偷東西的,真沒幾個。
再結合聶政庚十幾次出警,卻抓不到人來看。
這些盜竊者,絕對都是高手!
“偌大的滬海市,近來高手輩出啊。”
意識到這些,蕭澤暗歎一聲。
千瀧婆婆就是一位高手。
這老太婆神秘兮兮,都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
而那些偷盜者也是。
話說。
這些民間高手,究竟想搞什麼飛機?
“團夥作案,還專偷有錢人的東西?”
“該不會是古時候那種劫富濟貧吧?”
“比如,那什麼綠林好漢之類的。”
韓妍霏雙手捧著一杯熱茶,有些疑惑地說道。
艾淩薇眼前一亮,陷入深思中。
“這個問題問得好!”
聶政庚讚賞了韓妍霏一句,從沙發上起身,來到辦公室的文件儲存櫃旁。
他拉開櫃門,從裏麵翻出一份密封的檔案。
再拿到茶幾上,慢慢拆開。
這份檔案,想必年代太過久遠,紙張都已經泛黃,還有些字跡模糊不清。
聶政庚眉頭微皺,一手拿著茶杯,一手翻閱檔案,耐心向蕭澤解釋道。
“其實,像當前這種,轟動全市的團夥盜竊事件,早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早在40年前,就發生過一次,但那時候社會資源不豐富,盜竊者隻能偷雞摸狗。”
“20年前,也發生過一次,那時候社會在發展中,盜竊者專偷自行車、摩托車。”
“而20年後的今天,大型盜竊活動又來了,這次專門偷盜貴重的奢侈品。”
蕭澤若有所思:“每20年進行一次?那看來這是有組織、有計劃的盜竊活動。”
聶政庚點了點頭,繼續翻閱檔案:“這原本已成懸案,沒想到還會浮出水麵。”
“不過,經過我們警方,這麼多年的調查追蹤,也總歸收獲了一些線索。”
“什麼線索?”艾淩薇忍不住問道。
聶政庚凝重道:“那些盜竊者,在搞一個活動,或者說在進行某種儀式。”
“那些盜竊者,把東西偷來,不是為了轉手賣錢,而是儀式中要用到。”
“儀式?”
蕭澤挑了挑眉,感覺事情越發撲朔迷離了。
艾淩薇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聶局,那你多派些警力啊,我就不信一個都抓不到。”
聶政庚擺了擺手,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不急,先讓他們得意一會。”
“為什麼啊?”艾淩薇不解。
聶政庚古怪一笑:“打一隻老鼠,那太難了,但如果打一窩呢?總會死幾隻吧?”
韓妍霏眼前一亮,忙問道:“聶局長,你知道那些盜竊者的老窩?”
聶政庚喝著熱茶,無奈地搖了搖頭:“那些盜竊者的老窩,我並不知道。”
“那說了跟沒說一樣。”
艾淩薇攤了攤手,轉身就要離開辦公室,絲毫沒有下屬對上司的恭敬。
而就在這時。
聶政庚將手中的空茶杯,往茶幾上一擲,話鋒也緊跟著一轉。
“這份檔案上有記載,這些盜竊者,用來在滬海市盜竊的時間,隻有3天。”
“這3天內,他們可以在滬海市隨便偷,但3天之後,他們會在武陵鎮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