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你愛咋說,就咋說吧。”
蕭澤無奈地聳了聳肩,懶得再和丈母娘爭論。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剛回國的丈母娘,從第一次見麵,就沒想讓自己好過。
這還不算什麼。
最讓蕭澤不爽的是……
在許慧欣眼中,好像他不是韓家的女婿,那個豪門富少金俊傑才是。
胳膊肘往外拐?
什麼玩意嘛?
真的。
蕭澤懶得爭辯了。
自己嘴裏說出來是白的,但聽到丈母娘耳朵裏,自然而然就變成黑的。
人家把你看成一坨屎,那不管你是什麼形狀,什麼顏色,你總歸是臭的!
“蕭澤已經今非昔比了,說他偷車,這才要把我笑死,以他的財力,蘭博基尼可以買三輛。”
“以他如今的權勢和社會地位,港島慕容家送一輛豪車來巴結他,這不是很正常麼?”
韓世儒對許慧欣拍桌子,把話撂下,也算是表明了自己這個丈人的態度。
許慧欣卻不依不饒:“嗬嗬,你還真以為他變了?這社會,弄虛作假的多了去了。”
“國慶期間,你們去鴻福樓聚餐,服務員說他跟薛三爺稱兄道弟是吧?”
“依我看,他就是花幾百塊錢,收買了服務員,讓服務員說那種話,把你們當猴耍。”
“你胡說什麼?這怎麼可能?”
韓世儒壓根不信,直感覺妻子太可惡。
“怎麼就不可能?”
許慧欣冷笑:“他才20幾,薛三爺快50,跟他稱兄道弟,薛三爺腦子是被門夾了吧?”
“再說了……”許慧欣雙手抱於胸前,一副尖酸刻薄的麵孔展露無遺。
“你們都隻是聽他自己說,跟薛三爺稱兄道弟,那你們有聽薛三爺親口說過嗎?”
“這……”
韓世儒、韓妍曦一時無言以對。
和薛三爺稱兄道弟這事,他們當時確實隻聽服務員提起過,找不到任何有力的證明。
見一群人都成了啞巴,許慧欣更加趾高氣昂,指著蕭澤,無情地說道。
“依我看,你就是一個騙子。”
“用謊言,來掩飾骨子裏的窩囊。”
“你說你窩囊也就罷了,幹嘛要去偷車呢?偷那麼好的車來擺臭臉嗎?”
“我們韓家在滬海市幾十年的聲譽,這次盡數要毀在你手裏,你讓妍曦以後還怎麼見人?”
“媽,你別說了。”
韓妍曦拉住許慧欣,實在不想母親對蕭澤的誤會越來越深,甚至鬧到不可開交。
他作為一個知情人,知道蕭澤今非昔比,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畢竟空口無憑。
辦公室裏,漸漸安靜了下來。
有人愁眉苦臉,希望蕭澤相安無事。
有人幸災樂禍,就巴不得蕭澤出事。
金俊傑,向刑警隊長楊濤使了個顏色。
楊濤會意過來,帶著另一個警察,向蕭澤走來,作勢要把蕭澤帶走。
“你們在這裏爭論沒什麼用,先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到時候自然會真相大白。”
聞言
蕭澤搖了搖頭:“抱歉,我才剛從老家回來,還沒跟我老婆親熱一下,改天再去吧。”
“你說什麼?”
楊濤盯著蕭澤,眉頭微皺。
當警察好幾年了,他見過目無王法的人,但頭一次見犯了法還如此理直氣壯的人。
還改天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