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噝……”
這番話。
猶如一顆重磅炸彈投下,整個宴會大廳,瞬間就炸開了鍋,場麵一片混亂。
在座的富商巨賈、富家公子、豪門千金倒吸涼氣,震驚到無以複加的地步。
以一挑三?
究竟是有多強的實力與手段,才敢說出這話?
這個年輕人,又究竟是什麼身份?
擁有如此魄力,簡直驚人。
他如果言出必行,那平京市絕對要大地震。
但,他真的能做到嗎?
要知道。
泰鑫商會、鴻盛商會,以及新晉的姚家,經過18年的發展,已經在平京市根基極深,底蘊雄厚。
那些豪門望族,幾乎沒幾個能與之抗衡。
這三方,不說一手遮天。
但在平京市稱雄稱霸,綽綽有餘。
而這三方如果聯合在一起,簡直就是屹立在平京市的巨人,有頂天立地之勢。
任何人膽敢來犯,都隻是巨人之下的螻蟻。
卑微而又渺小,隻有被碾壓的份。
既然對手如此強勁,那個年輕人,又如何以一挑三?又憑什麼以一挑三?
理清了這其中的利害關係。
在座所有富商巨賈懸著的心,還是放不下來。
因為。
很難想象。
那個神秘的年輕人……
是年輕氣盛,心高氣傲。
還是真正具備撼動這三方的實力與資本?
“就你也想以一挑三?你有什麼資格?”
“耍嘴炮嗎?誰不會啊?”
“我周興明天還踏碎淩霄,吊打諸天神佛。”
“依我看,你這種人,就永遠隻會活在自己的世界裏,自以為是,自不量力。”
周興都快要氣瘋了,頭一次遇到如此荒誕滑稽的事,想笑卻又笑不出來。
奈何。
無論周興這番話有多刺耳,蕭澤看都懶得回頭看上一眼,此時,也僅凝視著姚嵐一人。
“據說……”
“1個月後,是薑景程離世18周年忌日,我希望你們三方,一起前去祭奠。”
這話一出。
宴會廳內,一片死寂,眾人麵麵相覷。
但這番話,其實不算什麼,真正讓人心驚肉跳,頭皮發麻的,還在後麵。
“另外,凡是和薑景程死有關的人,順便為自己挑選好墓地,離薑景程越近越好。”
“整整18年,薑景程在黃泉下太寂寞,你們……也是該下去陪陪他了。”
先祭奠?
再選墓?
然後,給薑景程陪葬?
這番提醒和囑咐,讓向來穩重的姚嵐,嚇得麵色蒼白,兩條腿都在打顫。
鴻盛商會、泰鑫商會的代表,渾身肉痛,血壓上升,甚至有人差點暈闕過去。
他們摸不清蕭澤的底細。
但從蕭澤在宴會上的所作所為,看得出來……
這個年輕人,說過的每一句話,都會去兌現。
就算兌現不了,鴻盛商會、泰鑫商會、姚家。
這三方。
此次,怕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姚嵐女士,今夜在你的生日宴會上,多有打擾,還希望姚嵐女士慷慨原諒。”
蕭澤微微點頭,表示歉意,一席黑色大風衣套回身上,整理身形,準備離場。
與此同時,他抬起手掌,一根筷子持於掌心。
猶如握住一根毛筆,悠然自若,書生意氣。
可是。
驀然間。
五指拂動。
掌心的筷子飛射出去。
“嘟~”
一聲悶響。
在電光火石之間,貫穿周興的胸膛。
“鴻盛商會的代表,你們可以抬他出去了。”
“啊……”
周興捂住胸膛,眼中滿是驚恐之色,身形不斷倒退,最後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鮮血,自胸膛上的血洞中溢出,染紅了身上所穿的西裝,並源源不斷往外淌。
前幾秒還活蹦亂跳,頤氣指使的周家少公子,此刻痛苦哀嚎,猶如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