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總說的很有道理,我無言以對。”
蕭澤點頭附和,也不忘拍開袁文輝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像是拍走一隻臭蟲。
與傻子相處,最好的方式,不是去反駁,而是去迎合,隻要傻子高興就好。
此刻,蕭澤便帶著這種心態!
“哼,算你識相。”
摸了摸圓鼓鼓的肚皮,袁文輝故意擺出一副上位者的超高姿態,說教道。
“我作為邵總的商業合作夥伴、股東,我也有權利管你,現在,我有必要提醒你……”
“與雨薇保持距離,更不要打雨薇的主意!”
“邵總讓你做他保鏢,那是看得起你,你莫真以為,自己還能當邵總的女婿。”
“做人,最好有點自知之明。”
“否則啊,那就成不要臉了!”
不愧是大老板,袁文輝頭腦靈活,這番話,說得條條是道,可謂直戳要害。
這要是換作別人,早就被打擊得頭都抬不起來,還覺得袁文輝言之有理。
奈何。
這是蕭澤。
如今的他,在淮南三省,不說手眼通天,但實力與心性,也遠非同齡人可比。
他拿起看台上的礦泉水,灌上一口,笑道:“袁總,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如果我真打邵總女兒的主意,你不是邵總,又怎知邵總樂不樂意?”
“樂意個屁!”
袁文輝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你以為你是誰?在說這話之前,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打邵總寶貝女兒的主意,你憑什麼?有房嗎?有車嗎?有存款嗎?”
“一個月能賺多少錢?”
“不是我打擊你,你的存款加起來,還沒我兒子袁朗的零花錢多。”
“……”
蕭澤沉默不語,坐在看台上,自顧自喝著水。
見狀。
袁文輝以為自己的話,戳到了蕭澤的心,給蕭澤帶來莫大的打擊,這便更加趾高氣昂。
“別怪我說話難聽,你就是個保鏢,頂多身手好一點,但這個社會,身手好能幹嘛?”
“還不是靠我們這些有錢人賞飯吃?”
“要不是邵總給你臉,你連我們這些社會上層人的圈子門欄,你都邁不進。”
“就你這樣,還想打邵總寶貝女兒的主意?我看,你就是來搞笑的吧?”
“咳……”
這番話聽在耳朵裏,蕭澤全當笑話,可邵江河實在是憋不住了,假咳一聲道。
“袁總!”
“他的錢,哪怕不多,但都是自己賺來的,比某些富家子弟,強太多了。”
“說句實在話,如果他真想做我的女婿,那我邵江河……還是很樂意的。”
袁文輝:“……”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一時間。
袁文輝,跟傻子一樣愣在看台上,**與靈魂仿佛受到巨大的衝擊,整個人動也不動。
良久,他才機械性地扭頭看向邵江河,再看看自始至終悠閑自若的蕭澤。
邵江河竟然說出這種話?
這是吃錯藥了?還是被人刺殺受刺激了?
亦或是,被這小子給催眠洗腦了?
袁文輝絞盡腦汁,都搞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而一想到邵江河說的“很樂意”三個字,他就跟吃了死蒼蠅一樣,麵色陰沉至極。
敢情,自己兒子袁朗,在邵江河心目中,現在就連一個屁都不是嗎?
“比賽快開始了,看看這次誰能得第一。”
越想就越鬱悶,袁文輝指向賽車場中,也將蕭澤與邵江河的目光吸引過去。
賽車場上。
除了邵雨薇幾人,陸續又有幾輛超跑加入。
這是兩個賽車俱樂部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