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是警察署的人,整個大廳被圍滿了,好端端的家裏衝進來這麼多警察署的人,手裏還拿著槍,沈家人都嚇得不輕。
這裏可是副市長的家,突然來了這麼多警察署的人,又帶著槍,除非是出了什麼大事兒。
沈若初看著衝進來的警察署的人,心中不禁歡喜,沒想到方爺的動作這麼快,果然有方爺和餘崇珺出馬,就沒有辦不成的事兒。
警察署來的人為首的,正是那日來過的徐司長,看著這麼大的陣仗,沈為心中也沒底的,可他是一家之主,再怎樣,不能在自己的女兒麵前犯慫了。
“徐司長,這是怎麼回事兒啊?”沈為指著那些帶著槍的警察,對著麵前的徐司長客氣的問道。
還好帶人來的是徐司長,若是換作別人,還真是有些麻煩了。
徐司長朝著沈為笑了笑:“沈副市長,我們是來抓人的。”
“抓人,抓什麼人?”沈為臉色不甚好看,其他的人麵麵相覷,不知道徐司長要抓的是什麼人。
這麼大的動靜兒,要住的人,肯定是很重要的。
徐司長聽了,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沈副市長忘記了嗎?您之前不是報警說丟了麒麟玉佩嗎?讓我們警察署的人,把您的三姨太給抓起來。”
沈為聽了徐司長的話,心中鬆了口氣,連連點頭:“是這樣的,審出來了嗎?可是我的玉佩找到了?”
若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好了,他以為怎麼著也得等幾天呢,沒想到徐司長辦事效率這麼快,多虧了沈若初出去打點了。
方菁和沈菲聽了欣喜的不行,這樣的話,豈不是三姨太死定了,可沈怡卻沒底兒了,隻能臉色慘白的站在那裏,緊緊的挽著方菁的胳膊。
方菁轉過頭看了沈怡一眼,不由詫異的小聲開口:“怎麼了,沈怡,你這孩子,總是古古怪怪的。”
瞧著沈怡的樣子,越來越不對勁兒了,都不知道這孩子怎麼了。
沈若初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著,瞧著沈怡臉色寡白的模樣,就知道沈怡是做賊心虛了吧。
“沈副市長放心,審出來了,案子也破了,隻是結果有些意外而已。”徐司長朝著沈為笑了笑。
沈為聽了徐司長的話,不由沉了臉,結果有些意外?
旋即徐司長對著那邊喊道:“程掌櫃的,麻煩您出來吧。”
徐司長的話音一落,一個穿著老式長衫四十多歲的男人,從外頭走了進來,程掌櫃的手裏拿著一個木製的錦盒。
站在徐司長身邊,程掌櫃的朝著大家禮貌的點了點頭,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是生意人固有的。
沈怡看著麵前熟悉的人,不由朝著方菁身後躲了躲,臉色慘白的不行。
徐司長看了沈為一眼,上前一步,打開程掌櫃手裏的木質錦盒,對著沈為問道:“沈副市長,請問這塊玉佩,是您的玉佩嗎?”
沈為聽了,朝著程掌櫃的走了過去,朝著木質的錦盒看了看,確實是自己的那塊麒麟玉佩。
這玉佩是很值錢的,是沈若初的媽媽留下的,像這種成色的麒麟玉佩,很少見的,他一直舍不得拿去賣了。
知道被三姨太給偷走的時候,他差點兒沒氣瘋了,恨不得打死三姨太了。
“徐司長,這確實是我的玉佩。”沈為笑著回道,歡喜的不行,現在這塊麒麟玉佩被找回來了,他怎麼能不高興呢?
果然是三姨太這個賤蹄子把玉佩給偷走了,虧得他對她那麼好,簡直是在家裏養了個白眼狼。
徐司長點了點頭,再次開口:“既然沈副市長都說這塊玉佩是您的,那就沒錯了。”
徐司長頓了頓,目光落在方菁身後的沈怡身上,對著手下的人打了個手勢:“把沈家二小姐,沈怡給我抓起來。”
徐司長話音一落,拿著槍的警察,立馬上前,將沈怡從方菁身後給拉了出來,要將沈怡給抓起來。
方菁嚇壞了,瞪大眼睛看著徐司長喊道:“怎麼回事兒啊?徐司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要抓我的女兒?”
這事兒跟沈怡有什麼關係啊?這些警察署的人,衝進來,就是為了抓沈怡的,一定是三姨太在牢裏頭,同徐司長說了什麼。
沈怡這下全然沒了之前那麼橫了,不停的哭著,伸手拽著方菁不鬆手。
“阿媽,阿媽,你一定要救我啊,求您了。”沈怡哭著對方菁喊道。
她原是想著報警把三姨太給抓起來的,她明明布置的那麼好,簡直是天衣無縫,不會出任何意外的。
可是沒想到還是失算了,現在好了,這事兒反而把自己給搭進去了,讓她怎麼能不害怕呢?
進局子,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事兒,這一但有了黑曆史,學校一定會把她給開除的,而且是因為盜竊罪進的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