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驚豔沒錯,沈若初印象裏頭,厲行除了穿過一兩回西裝,其餘的時候,都是穿著軍裝的。
今天難得的沒有穿軍裝,而是穿了老式改良的馬褂和長衫,帶著墨鏡,那模樣一副富家公子,風度翩翩的。
厲行將臉上的墨鏡往下拉了拉,眼底帶著邪氣,嘴角微微往上挑了挑,一副又痞又邪的模樣看著沈若初。
實在是叫人難以將眼前的男人,同那穿著軍裝又殺人不眨眼的督軍府少帥相提並論,這根本就是兩個極限的人。
她一直覺得厲行穿軍裝好看,隻是沒想到厲行這麼打扮,竟然同樣好看。
“這麼看著哥幹嘛?”厲行嘴角的笑容溢了出來。
沈若初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你怎麼穿成這個樣子。”
“咱們得扮成商隊,我當然得把生意人身上的那股子銅臭味兒表達出來了!”厲行沒臉皮的說著。
其實他隻適合當兵,不適合做生意,但是這不是沒辦法嗎?隻能穿著這樣了,去剿匪扮成商隊去的。
他要是穿著軍裝,那些人,不早跑了,還剿個什麼匪?
沈若初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什麼叫銅臭味兒啊?你們不得生意人養著?”她將來也是要做生意的,厲行這麼說,豈不是一竿子打死一船人。
把她也帶進去了。
厲行聽了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哥錯了,哥道歉。”沈若初斜睨了厲行一眼。
“過來!”厲行半靠在椅背,朝著沈若初招了招手。
沈若初忍不住被厲行逗笑,走進車裏,不過剛走進去,厲行就這麼順手一拉,沈若初直接跌進厲行的懷裏頭。
厲行一手拉了遮擋的簾子,收回來的手,順手一帶,沈若初便極其曖昧的跨坐在厲行身上。
特有的香水味兒,縈繞在鼻尖,厲行忍不住湊近沈若初脖頸處聞了聞,手圈著沈若初的腰,吐氣如蘭:“初兒,你真香!”
仙袂乍飄兮,聞麝蘭之馥鬱,原來古人這詞兒,不是用來裝的,是真的。
厲行不要臉的時候,是真的不要臉,聞著沈若初的味道,手在沈若初背後不規矩的摩挲著。
對於沈若初的感情,喜歡和愛慕,厲行從來都不曾掩飾,向來都是敞亮的攤在沈若初麵前。
沈若初抬手推了推厲行:“別胡鬧。”聲音有些嬌憨,臉頰微微紅了些,原本沈若初畫著淡妝,就很好看了,這會子,更加的有股子醉人的感覺了。
厲行手在沈若初後背來回的劃著,鼻尖貼著沈若初的鼻尖,兩人隔得很近。
厲行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低頭吻了下去,厲行滾燙的呼吸吐在沈若初臉上,唇允上沈若初的。
不停的尋找著那股子讓他心動的甜蜜,被厲行吻慣了,沈若初倒是沒有之前那麼害羞了,手攥緊厲行的馬褂,仰著頭,任由著厲行吻著。
嬌喘的回應著厲行的吻,雖然有些笨拙和生澀,可越是這樣,厲行越是癡迷,手從沈若初的衣服探了進去。
帶著粗繭子的手,磨在沈若初的皮膚上,讓沈若初忍不住微微發顫,悶哼一聲,又想著前麵林帆還開著車子呢,不敢出聲,憋的小臉兒通紅。
眼底都起了氤氳,隻能更加的攥緊厲行的馬褂,厲行的呼吸也變得粗重而不平穩,馬褂領口的扣子解了兩顆。
喉結處微微滾動著,厲行的呼吸越來越粗,身子很快就起了反應,沈若初饒是之前再不懂,現在也知道了。
僅憑著最後一絲力氣。
沈若初猛然抬手擋上厲行的嘴唇,微微蹙眉:“厲行,我餓了。”
她們還趕著時間呢,而且絕對不能讓厲行在車裏胡來了,這算什麼,會讓人笑死的。
沈若初這一句煞風景的話,猶如一盆涼水,當頭朝著厲行潑了下來,一瞬間,什麼心思都沒有了,冷著臉看著沈若初。
“吃我還不管飽嗎?”厲行沒臉沒皮的吻著,他吃沈若初就能管飽,厲行眼底是還未消散的情yu,顯然是對沈若初的表現很不滿意的。
沈若初瞪了厲行一眼:“胡說什麼呢,我是真的餓了!”她素來都有吃早餐的習慣,一頓不吃,都不行的。
吃厲行?是燉著吃,還是煮著吃?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行,我知道了,小祖宗。”厲行無奈的捏了沈若初一把,反正不管怎麼樣,都是他慣得。
厲行曖昧的行為,惹得沈若初臉上燥熱的不行,厲行反而大笑了起來,將簾子掀開一角,“林帆,在前麵拐角處停一下,買些早餐。”
他原本也沒吃的,想著趕時間呢,就算了,沒想到沈若初也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