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芝瑜看了沈若初一眼,又看了看厲琛,厲琛沒有開口避諱的意思,宮芝瑜也就坐下來了,跟著一起聽著,若是有什麼事情,大家也能一起處理一下的。
這樣也是好事兒的,想著的時候,宮芝瑜坐了下來。
沈若初這才對著厲琛說道:“厲琛,厲行說了,你的工作,你的人,他都沒有換的,還是你之前安排的那些事兒,他說了,回去的時候,會跟阿爸說的,還讓你回去工作,這些日子也耽擱這麼久了,讓我同你說一聲的。”
厲行說了,自己來跟厲琛說,顯得有些矯情了,就讓她來說了,她也覺得自己來說,更合適一些的。
厲琛聽了沈若初的話,拿著茶杯的動作頓了頓,看向沈若初:“我這身子骨才好了,沒有力氣去軍政府工作了,那些事情,他做的挺好的,就暫時讓他做著吧,等我身子骨養好了再說。”
他不是督軍府的少帥,厲行沒說,沈若初沒說,他們心裏都是清楚的,自己也應該是清楚的,他沒資格跟厲行搶什麼的。
等以後,他會把手裏的權利都放出去,自己是有些產業的,好好打理那些產業,做個閑散的少帥就好。
他不打算管督軍府的事情了,也不打算跟厲行爭搶什麼的,自己的命都是厲行和沈若初給的,能保下來這條命,是不容易的,若是再跟厲行爭搶什麼,自己才是真的沒良心了。
他厲琛是不擇手段,但是不至於到這一步的,這一點道理和人性,他還是有的。
沈若初訝然的看著厲琛,一旁的宮芝瑜已經緊張的不行,慌忙上前,拉著厲琛問道:“怎麼了?你這身子骨還沒好嗎?在餘家島上的時候,你怎麼不說的?那時候讓外祖看看,不會有問題的,要不這樣,等到了碼頭,我再陪著你一起回來吧?”
厲琛的病,已經把宮芝瑜給嚇壞了,現在一聽到厲琛的身子骨不好了,宮芝瑜就沒辦法淡定了,這麼久了,厲琛的病,一直也成了她的心結,有什麼問題,都要緊張半天的。
宮芝瑜看著厲琛緊張的模樣,讓沈若初都覺得心疼,這世上,怕是沒有比宮芝瑜更癡情的女人了,一旁的厲琛,也不由看向宮芝瑜,抿著唇,沒有說話,不知道該怎麼跟宮芝瑜說。
自己這輩子,是何德何能的,讓宮芝瑜這麼對自己的,自己怕是要欠了宮芝瑜一輩子的了。
宮芝瑜見厲琛不說話,伸手拉著厲琛,有些著急的開口:“說話呀,你倒是說話呀,你到底哪兒不舒服了,你跟我說一聲,我也能找人來給你看看的。”
從剛才到現在,厲琛都沒說的,有事情應該早說的,這都發船半天了,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外祖說了,厲琛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大家都商量著離開的。
不等厲琛說話,外頭傳來厲行的聲音,不高興的說道:“他能有什麼不舒坦的?你外祖都說了,他已經完全康複了,也就是你大驚小怪的。”
說話的時候,厲行大步走了進來,看了宮芝瑜一眼,覺得宮芝瑜是真的不爭氣,自己一開始就跟宮芝瑜說了,女人要矜持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