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督軍怎麼知道我叫柳兒的,讓二太太臉色慘白,難看的不行,心中更是憤怒,巴不得撕了這死丫頭。
瞧著一副單純的勁兒,骨子裏頭,果然是個下賤胚子,這眼神,哪個男人看了能不心動的,明知道這是督軍,不趕緊離開,還同督軍多說。
安得什麼心?真是太可惡了。
“我怎麼不知道你叫柳兒?柳兒,你真的沒死嗎?”督軍興奮的不行,抓著範柳兒的手,對著範柳兒說道,“太好了,我一直以為你死了,你居然沒死,真好。”
督軍的興奮是無法言喻的,這些日子,一直都惦記著呢。
“我死了?我什麼時候死了?”範柳兒一臉不解的看著督軍。
這邊佐副官,算是明白了,兩人都是搞錯了,不過這丫頭的名字和八姨太一模一樣,也是不容易的,剛剛他們看了也是嚇一跳,這世上,真有這麼相像的人。
“督軍,您搞錯了,這位叫柳兒的小姐,不是八姨太,您搞錯了。”佐副官對著督軍說道。
知道督軍對八姨太情深,可是這位,真的不是八姨太。
督軍微微蹙眉,瞧著柳兒,上上下下的看著,眼底滿是不可置信,總覺得太像了,若隻是模樣像也就罷了。
生態,氣質,種種的,都是特別的,特別的像。
一個人能夠像到這一步,真是少見的。
“你真的不是八姨太嗎?”督軍對麵前的柳兒問道。
範柳兒搖了搖頭,輕聲回道:“不是,我是範總長的大女兒,我叫範柳兒,不是什麼八姨太,您認錯人了。”
看來沈若初說對了,憑著這張臉,她就能留在督軍府,並且爭得一席之地,心中真是歡喜的不行。
督軍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範柳兒:“太像了,真是太像了。”
二太太看著督軍瞧著範柳兒的眼神,心中不由一驚,正是因為像,督軍興許就把這個範柳兒給留下來了。
瞧著就不是省油的燈,一旦留下來,對他們沒有好處的。
微微皺眉,二太太對著範柳兒說道:“好了,範柳兒,督軍還有別的事情,你就不要打擾督軍了,快點兒去找你的家人吧。”
範柳兒真是厲害啊,直接就往督軍跟前跑,果然不是什麼善類。
範柳兒瞧了二太太一眼,知道二太太這是著急了,生怕督軍高看了她兩眼,不由嘲諷的勾了勾嘴角,對著督軍說道:“督軍,救救我,救救我,二太太要讓嬤嬤把我給打死。”
範柳兒說著的時候,便紅了眼睛,往督軍身邊躲著。
範柳兒本就跟八姨太很像,之前對八姨太的虧欠和憐憫,這會兒看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怎麼能不心疼了,心疼的要死。
督軍冷著臉,瞧著二太太,眼底滿是怒意:“蘇邑,你又想幹什麼?你惹得事情,害的人命還不夠多嗎?你還想怎麼樣?”
才給蘇邑的教訓,今天又開始作妖了,就沒有一天消停的時候,真是太可惡了。
沈若初說的對,這樣的人,怎麼會知道錯了呢?
害了那麼多的人命,怨不得那天沈若初要喊,讓他不要忘了死去的八姨太。
督軍的臉色愈發的難看,二太太更是麵如土色,害怕的事情,終究是發生了,督軍還當著這個死丫頭的麵兒來罵她。
實在是可惡,剛剛就應該把這個死丫頭給弄死才對。
深吸一口氣,二太太冷著臉,對著督軍說道:“督軍,這個小丫頭說的話,你也能相信嗎?她弄髒了我的衣服,我不過讓蘇嬤嬤教訓她兩句,就說我要把她給打死,這樣滿口胡言的女人,督軍也敢相信嗎?真是太可笑了。”
這女人果然不是善類,一張嘴裏頭,沒有一句真話的,敢在督軍麵前搬弄是非,現在還沒到時候,到了時候,她一定弄死這個死丫頭。
別說今天是過年了,今天就是範柳兒的忌日。
二太太壓著心底兒的怒火,等著瞧吧。
範柳兒瞧著二太太恨急的目光,就知道,今天如果不下手,她怕啥活不成,無論如何,都得把督軍給拿下了,深吸一口氣,範柳兒對著督軍說道:“督軍,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端著湯呢,給前麵幫忙,不小心碰髒了二太太的衣服,她便要那個嬤嬤把我給打死,您瞧瞧我身上的傷。”
那個嬤嬤以為掐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就沒有辦法了?
她為了活命,也不在乎那麼多了,說話的時候,範柳兒將袖子給擼起來,把手臂上的青紫遞給督軍看。
有證據,自然是不一樣的效果,白皙的胳膊上,全都是青紫,督軍冷著臉,瞧著範柳兒的傷,整個人差點兒沒氣暈過去 ,這些傷,如果不是往死了掐,怎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