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行真是可笑了,還覺得沈若初挨打是委屈了?
瞧著厲行的樣子,還想對他動手了,完全不把他這個阿爸放在眼裏頭,實在是太可惡了,為了沈若初,他看出來了,厲行是什麼都做的出來。
真不知道沈若初給厲行灌了什麼**藥。
沈若初瞧著督軍,滿是嘲諷,覺得還真是涼薄的人,永遠都是涼薄一點情分不講的,無所謂兒子,無所謂所有人的感覺,隻在意自己的麵子。
厲琛倒是習慣了,以前覺得是自己阿爸的時候,多多少少還有些心寒,現在知道根本不是自己阿爸,連心寒都沒有了,就覺得是個陌生人,沒有任何的意義。
倒是宮芝瑜,有些看不下去了,對著督軍說道:“怎麼就不需要理由了?你身份長輩,教訓晚輩,沒有合情合理的理由,憑什麼讓別人信服你?就算是你是督軍,也不該這麼動手的?韓家人把女兒嫁過來,不是為了讓你在這兒欺負她的。”
她是喜歡厲琛的,也是要跟厲琛在一起的,這算是自己未來的公公了,婆婆是那樣的德行,如今公共也是這樣的,今天如果看著督軍打了沈若初,她們裝聾作啞的。
將來有一天,他也可能打自己。
韓家雖然沒有太多的權利,可是韓家錢,都不能滿足督軍的自私自利的心,還有什麼是能滿足的。
督軍被宮芝瑜給堵的不行,忍了忍,當著這麼多人,還是沒忍住,對著宮芝瑜說道:“宮小姐,這是我們家的私事兒,跟宮小姐沒有太大的關係,還請宮小姐不要摻和的好。”
原本是不該得罪宮芝瑜的,可是現在,沈若初要造反了,如果今天不能壓製了厲行和沈若初,他還有什麼麵子可言的,必須得給沈若初和厲行一點兒教訓才行。
佐副官看著督軍,覺得督軍也是氣急了,當著宮太太的麵兒,說這些話,不合適的。
“怎麼不能摻和了?沈若初是我的義女,我是她的義母,我堂堂宮太太的義女,如果今天當著我的麵兒,被打了,我這個宮太太還要不要麵子了,督軍,你就算是委屈,在這兒打人,也要給個合理的借口吧?”宮太太冷著臉,對著麵前的督軍說道,心中真是氣憤的不行。
督軍真是可以啊,她那會兒都說話了,現在說跟宮芝瑜沒有任何的關係,這些日子,在督軍府,沈若初把她給照顧的很好。
是個懂事兒聰明又知趣兒的姑娘,如果不是她,不能這麼順利的把厲琛給認下來的。
這麼好的兒媳婦兒,應該是厲家的福氣,督軍倒好,不知道珍惜,還想動手打人,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督軍把人給打了。
沈若初看向宮太太眼底滿是感激,宮太太從來沒有認她做義女過,今天這麼說了,無非是想幫著她撐腰,無非是想維護她而已。
要不然,今天督軍鬧開了,她可能真的要吃點兒皮肉之苦了。
她今天隻想著好好的跟督軍剛一剛,沒有想那麼多的。
督軍臉色一陣兒的泛白,瞧著沈若初,又看向宮太太,連忙說道:“宮太太,您誤會了,我沒有別的意思,是若初真的不懂事兒,我跟你說,我是他公公,他好歹應該尊重我的,她不懂事兒,我自然要教訓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