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溫韋推了推成九,輕聲對著成九喊道:“成九少爺,九爺,幹嘛呢?傻眼了?別犯慫啊你,這個時候犯慫,以後我們會被瞧不起的,你知道嗎?”
成九別不是被宮芝瑜給嚇著了,犯慫了?
千萬不能犯慫,這人要是慫了,以後指不定被宮芝瑜給怎麼笑話呢,反正,就算是成九真的怕宮芝瑜,也得裝作不怕的樣子。
以前真看不出來啊,成九居然怕宮芝瑜,成家是大佐,宮家也是大佐,都是大佐,又不是副統,更不是大統了,有什麼可怕的。
成九今天要是被宮芝瑜鎮住了,以後,成九在晉京就混不下去了,誰看到你,都得冷嘲熱諷一番,背後指指點點,想想就覺得丟人。
這邊,宮芝瑜聽著劉溫韋的話,朝著劉溫韋罵道:“劉溫韋,你小子別在裏頭使壞啊,你要是敢使壞,我連你一起,把皮給扒了。”
大佐管武,總長管文,各處的兵,都是成家和宮家分管,可這新聞社,工商署,農政部,還有教育署的事情,都是歸總長分管,劉溫韋的阿爸劉總長家算一個。
劉溫韋,就是劉總長的兒子,成天跟著成九混,都是蔫兒壞,在晉京,那是出了名的不是好東西,別人怕他們,她宮芝瑜可不怕。
“你,你,你敢!”劉溫韋聽著宮芝瑜的話,說話都抖了,沒辦法,他不會玩槍,宮芝瑜會,搞不好,拿個勃朗寧出來嚇唬他,他又得慫了。
成九這才回過神來了,隻是意味深長的看了沈若初一眼,又冷著臉,推了劉溫韋一把:“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你讓個女人給你嚇得舌頭都打結了?一邊去,別丟我九爺的臉。”
他剛剛是沒想到在這兒見到沈若初,驚訝的不行,半響沒回過神,現在回過神了,還能怕宮芝瑜,劉溫韋撇了撇嘴,站在一旁。
本來就怕,沒辦法的事情,而且宮芝瑜還會兩下拳腳功夫,他吃了虧的,跟成九不一樣,成九看著嬉皮笑臉,其實也是心狠手辣的主兒。
什麼都會,就是那張比女人還好看的臉,欺騙了眾人,讓人以為他沒有什麼傷害而已。
宮芝瑜看著兩人,笑的不行,對著成九說道:“成九,我不想跟你計較,你把我的鋼筆還給我,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我今天沒空跟你鬧。”
她還得準備其他的東西,更何況,宮家和成家,是麵和心不和,麵子功夫要做好了,不能出岔子,要不然,阿爸又要關她禁閉。
成九看了一眼沈若初,沈若初已經轉過身,在看其他的鋼筆,沒有搭理成九的意思,這樣一來,成九愈發覺得有趣兒了。
之前在迷城辦事兒的時候,見到沈若初,他就覺得與眾不同,今日更是這樣。
成九晃著手裏的鋼筆,搖了搖:“真想要啊?我也覺得不錯,你要是真喜歡的話,也不是不能給你,隻是…”
成九賣了個關子,大家就這麼看著成九,就連沈若初的目光,也忍不住落在成九身上,沈若初目光直直的瞧著成九。
對於沈若初的目光,成九很是滿意,拿著鋼筆放在鋼筆盒子裏頭,又綁了繩子,掛在一旁的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