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棍把那姑娘的衣領往上拉了拉,做出一副姑娘睡著的假象,立馬屁滾尿流地狗爬躲在暗處。
我表哥醒過來之後,以為那姑娘睡著了,就背著她回了自己家裏,怕她再想法逃走,所以把她關進了柴房。
然後表哥回屋和我叔叔嬸嬸商量如何解決這棘手的事情。
怎料那該死的劉光棍,不死心,也不知他怎麼溜進的表哥家柴房,把那姑娘的屍體套上了紅雨衣,然後用柴房的藤條勒緊姑娘的脖頸,抬著她掛在房梁上,做出姑娘不甘受辱上吊的假象。
穿著紅衣死去的女人當然怨氣相當得重,會變成惡靈來索命的。
劉光棍請來邪法師想這樣利用那姑娘的怨靈害死我表哥一家子還有我,還以魂飛魄散為威脅逼迫女鬼聽命於他。
後來的發生的一切就一目了然了。
我們聽得瞠目結舌,黑狗皮皮都聽上癮了。
突然有個問題我不明白,我表哥一家到底去了哪兒了呢?
女鬼用妖術讀出了我的疑問,“你表哥被劉光棍請來的邪靈給害死了,被扔到亂葬崗喂狼了吧。”
劉光棍怕我表哥家把他的買媳婦的勾當告訴旁人,所以狠心害死了我表哥一家。
事情到這裏,我恨得咬牙切齒,該死的劉光棍,太可恨了,我一定要替我表哥家找回公道。
隨即在女鬼的帶領下,我和道士找到了我表哥一家人被扔屍的地點,我立馬眼淚就下來了。
可憐的表哥叔叔嬸嬸,竟然就這樣暴屍荒野!
道士隨即拿出法器和紙錢,念咒為表哥一家人超度,然後找了個風水寶地把他們埋了,我忐忑自責的心這才算安心。
我的新女鬼媳婦隨即向表哥他們拜了幾拜,表示懺悔和歉意。
道士見我這副傷感樣兒,長歎了口氣,意味深長地說:“你沒死,看來那劉光棍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一聽,沒了主意,“難道你也對付不了他?”
“他是個凡人,我們修行人有個規矩,不能用法力去製服凡人,恐怕我也無能為力。而且劉光棍請的惡靈我也是交手過,很是厲害,恐怕我不是它們的對手。”道士唉聲歎氣。
那,這麼說,如果我在村裏一天,就多一分危險,頓時我像被打入了十八層地獄。
如果還在村裏待著,恐怕還會連累到我爸媽,讓他們為我送命,那可真是不孝至極了。
我正焦頭爛額,道士隨口來了一句,“你可以出山,離開這裏,跟我走,去城裏混。黑狗皮皮和你這鬼媳婦也可以帶上一起走。”
我一愣,為啥我沒想到這一點呢,我真是死腦筋。
別小瞧這倆個簡單的‘出山’二字,這字眼兒可是改變了我今後的整個命運。
我今後的命運如何不得而知,可我清楚地明白,那肯定是一陣翻江倒海,危險重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