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緩過神來,再環顧下四周,我的手跟先前一樣正放在棺材的那兩個帶紋路的機關上,師傅也跟剛剛一樣站在我對麵要按動另兩個機關呢。
我努力地使勁搖了搖頭,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可能,我剛剛明明在……難道,這是棺材靈使出來的障眼法!一定是,幸好是幻覺,不然師傅被我誤殺,我這罪過可就大了,心裏的砍也難過去。”
“臭小子,趕緊摁那,傻愣著幹啥?”師傅又急了,喊叫著。
這回我用的力度加大了好幾倍,生怕又按出什麼幻象來。
隨即我按下那兩個機關,師傅在另一邊同時按下其他兩個機關,這一回棺材蓋子‘砰’地一下飛出三尺遠,應聲翻轉倒地。
我急不可耐地走近前確認,可意外的事還是發生了,我的臉頓時變得鐵青。
“怎麼又是曼莎?”
我急忙要拉曼莎出了棺材。
可師傅連忙大喊,極力勸說,“快放開她,傻小子,她不是曼莎,隻是白骨而已!”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師傅一個飛身,立馬衝上前,掏出黃色催命符貼在了曼莎的印堂上。
隨即他變出斬屍劍,刹那間戳穿曼莎的脖頸,曼莎的腦袋軲轆軲轆滾到了棺材底部,死不瞑目,鮮血直流。
我嚇傻了眼。
不明白為何師傅這麼狠心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流之輩。#@$&
“師傅,你這是瘋了嗎?你殺她幹什麼?”我說罷要和師傅理論。
“啪啪啪”,隻覺臉上火辣辣地疼痛感又再次襲來。
我‘啊’地一聲驚醒,睜眼一瞧,環顧四周。
我們依然在山洞附近休息著,眼前的師傅正抽著煙和我聊天,而曼莎躺在篝火邊上已經睡著了。
難道全都是幻覺,我頓時陷入恐懼和沉思之中!%&(&
天快大亮的時候,師傅帶我們回到了那別墅。
那鎮妖根確實厲害,它一被放到別墅的中堂大廳以及庭院的四個角落之後,積聚怨氣的黑煙立馬就消散開來不敢再往別墅裏鑽。
一見怨靈已經被驅趕,那女富婆樂顛顛地踩著恨天高直奔我的小臉,就是一頓親。
她那身濃鬱的香水味兒直刺鼻。
我緊忙躲閃,這才躲過滿臉大花貓的一劫。
那富婆一個崴腳來個狗吃屎撲向師傅懷裏,他倆立馬來了個嘴對嘴,師傅的魔爪還無意間掉到她的倆饅頭上。
師傅吃了富婆的豆腐,給他開心壞了,可那富婆可是氣急敗壞,追著我師傅滿別墅上躥下跳。
場麵十分壯觀又滑稽。
曼莎恢複了以往的冷漠,撇撇嘴角,在旁邊不屑地瞪著女富婆扭著翹臀追我師傅。
我猜她是看不慣那女人有錢瞎嘚瑟的樣兒。
鬧也鬧夠了,終於到了激動人心的時刻,該給酬金了。
隻見女富婆倆紅指甲一揮,隨即倆黑人外籍墨鏡保鏢從樓上拎下一個大箱子,毋庸置疑,那裏麵應該是大疊大疊的鈔票。
師傅急不可耐地搓著手掌,眼珠子快瞪出來了。
“這回幹得不錯,小子,這些錢你們拿走,期待下次合作。”富婆給了個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