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事道:“掌門,他是受了綰綰的影響的,東方楓澤之前那樣說,他不衝動才怪。”
“你說的也對。”司徒無邊歎氣。
執事道:“白正天這小子,明事理,把信物帶回來,否則恐怕浪星劍派今年的名次就不保了。”
司徒無邊看向山中:“山羊沒那麼慫的,等著好信吧。”
傍晚,我和塞得浩找了一天也沒找到江話水幾個人的影子。
我們隻好向山那邊趕回去。
我心裏有點失落,沒找到江話水。
如果第二天再尋不到江話水,那江話水就是第一名了。
前幾天第一回合的比試中,江話水已是頭名了。
如果再拿個頭名,再到第三回合,我拿個頭名的話,東方楓澤也不會把綰綰許給我的。
一想起這結果,我心裏就一沉。
所以第二天一定要找到江話水。
我們進了山,沒想到,白正天竟靠在洞牆上受傷了。
“白師兄,你怎麼了?”我忙到白正天那裏,看他的傷。
白正天的傷很重,他一見我和塞得浩:“我對不住你們,我遇上了其他人,他們把我手裏的信物搶了去。”
我和塞得浩在旁邊臉難看起來。
“他們在哪?”我問。
白正天道:“我在那邊遇到的,目前他們在哪裏,我也不知了。”
我和塞得浩互視幾眼。
塞得浩低聲道:“我們現在就去麼。”
“是的。”我點頭:“如果遲的話,就找不到其他劍派的人了。”
“白師兄,你撐住啊。”
白正天點頭:“你們不用擔心我的,這傷,我死不了的,信物必須奪回來。”
“快走吧。”
我和塞得浩一起走出去,向白正天所講的方向奔去。
等我們趕到之後,見到樹叢中有打鬥的跡象。
“找找線索吧。”我道。
後來找到了腳印。
“走吧。”
我和塞得浩跟著腳印追了過去,我們速度飛快,向腳印的方向追去。
我抬手,塞得浩停下,低聲問我:“山羊,什麼?”
“有事情。”我帶塞得浩小心地向前移動著。
我們來到一樹叢中,向前一望。
前麵江話水的小組竟在前麵。
江話水共幾人,和迷仍生幾人對峙著。
塞得浩:“他們竟遇到了。”
我低聲道:“小點聲,看情況再說。”
塞得浩點頭:“山羊,現在如何是好啊?”
如果自己和塞得浩,麵對兩隊任何一個,都不可能贏的容易的。
不過等他們打完的話,我再出來。
我眼睛一閃。
江話水對迷仍生道:“迷仍生,你們遇到我,算你倒黴,把信物交出來,饒過你們,不然。”
迷仍生手裏拿著長劍道:“江話水,真打的話不太好,不如不打啊。”
“不打?”江話水笑:“迷仍生,既不想打的話,就老實交出信物來吧,別廢話了。”
迷仍生低聲道:“你這話,就是沒得說了?”
“對啊。”江話水突然出手了,幾人打成一團。
塞得浩低聲:“打起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