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這茬,我又來氣了,就說那些菜好好的,你幹嘛給扔了?
藍姐小脾氣又上來了,說我就給仍,就不讓你吃,就欺負你!愛咋咋地。
她太不講理了,我一生氣,就不說話了。
藍姐看我生氣,就故意說,小心眼,小屁孩。
我不想跟她吵,就一直保持沉默;她也不在意,樂嗬嗬的,跟著CD音樂,唱起了歌。
藍姐的聲音很好聽,特有磁性;我覺得原唱都沒她唱得好聽。
“姐唱歌好聽吧?”藍姐得意地看著我。
“嗯,湊合吧。”我故意端著架子。
“切,沒勁。”
她嘟了嘟嘴又說,“我可是我們電台裏,唱歌最好聽的。”
一聽這話,我就好奇起來;我問她,“姐,你是幹什麼職業的?”
藍姐得意說,“你猜!”
其實我大概猜到了,但挺瞧不慣她得意的,就說你是電台的接線員,對不對?
“滾蛋,你才接線員呢!”藍姐氣鼓鼓的。
我說猜的不對啊?那你讓我好好想想;藍姐就說,你真笨!
我故作沉思了片刻,突然很吃驚地說,“姐,不會吧!你竟然是?!”
“嗬嗬,這有什麼吃驚的?大驚小怪。”藍姐驕傲的開著車,對我不屑一顧。
我趕緊說,你竟然是電台裏,掃廁所的清潔工,我真是沒想到啊!難怪你愛吃騷哄哄的豬腰子,原來是職業病啊?
嗷嗷!!!
藍姐咬牙,使勁掐我胳膊,“王宇!你想死是不是?!”
嗷嗷!!!
姐,我錯了!大主播,我真的錯了!
藍姐鬆開手,說我嘴貧,以前覺得挺老實的,沒想到也是個壞蛋。
我們一路吵吵笑笑,我說你先送我回學校,我換身衣服;藍姐說是該換一身,最好洗個澡,一身臭汗味。
其實我身上沒味,她就是故意損我。
回海大的時候,路過實驗高中,藍姐說,夏雨就在這裏讀書。
“哦。”我隨便應了一聲,一點不想提夏雨。
可藍姐來勁了,她說夏雨明年就高三了,但學習還是一塌糊塗。
“哦。”我又隨便應了一聲,還裝作有些生氣的樣子,我不想跟藍姐探討夏雨的問題。
藍姐說,夏雨其實挺聰明的,就是缺個好家教。
我趕緊說,我可不是什麼好家教,夏雨那孩子,我教不了。
藍姐說,你就是好家教,你肯定能教好夏雨;看在姐的麵子上,你幫她一下行嗎?
我說我幫不了,也不會幫。
藍姐生氣了,她說,“你要不幫夏雨,就把腎還給我。”
我說你別無理取鬧,這種事強求不來的;夏雨那種人,打死我都不教。
藍姐一踩刹車,生氣道,“那你把腎還給我,現在就要!”
我也生氣了,直接解開褲腰帶,在車裏就把褲子脫了。
藍姐慌了,說你脫褲子幹嘛?
我說你不是要腎嗎?
“趕緊穿上,臭流氓!”藍姐紅著臉,在我大腿上拍了一下,有點占便宜的嫌疑。
我說我不穿,你不是要腎嗎?現在就拿走吧。
藍姐的眼睛,老往我小帳篷上偷看,還故意裝著不好意思,說你趕緊穿上,姐不強迫你了,行了吧?
我壞笑著,看著藍姐,嘴裏得意道:“小樣,還跟我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