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是出去買的,包子、豆漿都有,藍姐不在,隻是給我留了張紙條。
我吃著飯,看了看她的留言;她說自己上班去了,下午3點鍾下班,還讓我隨時跟她保持聯係。
我挺幸福的,就給藍姐打電話。她說她正在看稿,一會兒要直播,讓我先別打擾她。
我就掛了電話,把早餐吃了個精光。
在藍姐家裏也沒啥事,我就出了門,去了我幹兼職的地方。
兼職這活兒,是按小時算工錢;我從上午,一直幹到下午兩點多。
感覺藍姐快下班了,我就坐公交,急忙回了別墅。
夏天的海城,總是多雨;幾乎每隔一兩天,就會下一場雨。
藍姐早早就回家了,我按響門鈴,藍姐把我接進去,就埋怨我說,你跑哪兒去了?身上都淋濕了。
我說沒啥事,就出去轉了轉,打打零工什麼的,掙點生活費。
藍姐就說,你別去打什麼零工了,掙不著幾個錢,還不夠丟人的。
我說家裏經濟條件不好,我隻能自食其力,掙一點是一點。
藍姐皺著眉,說你缺錢,就管姐要,姐有的是錢。
我又想問她,她的錢是哪兒來的?
但又憋回去了,藍姐想說,她會告訴我的;如果她不想說,我問也沒用,還弄得大家不高興。
我就說,我哪兒能要你的錢?那不成吃軟飯的了?
藍姐就打我,說是家教費,也是我勞動所得。
我搖搖頭,很堅決地拒絕了她。
在愛情裏,我拒絕對方任何名義的施舍。
晚上的時候,外麵的雨越下越大;藍姐看了天氣預報,說全國各地,都在下大雨。
她挺擔心夏雨的,還給夏雨煲了兩個小時的電話粥。
海城雖然多雨,但很少打雷的。
可是那晚,不但大雨滂沱,而且雷打得特別響,跟放炮似得。
當時藍姐正在洗澡,聽見打雷聲,她“啊”地尖叫一聲,充滿了恐懼。
我從客廳,飛一般地衝進浴室;藍姐沒有插門,我想衝進去,但還是站在門外,禮貌性地問她,“姐,你怎麼了?沒事吧?”
這時外麵又傳來隆隆的雷聲,藍姐再次尖叫,嘴裏大喊著“魔鬼、魔鬼!”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就直接推開了浴室的門。
當時藍姐一絲不掛,蜷縮著身體,蹲在浴室的牆角裏;她恐懼的要命,渾身打哆嗦。
我根本沒心情,欣賞眼前的春光;就焦急說,“姐,你怎麼了?”
我想靠近她,藍姐卻怕得更厲害了,她指著我,驚恐道,“你別過來,你這個魔鬼!”
我心疼的要命,就輕柔地說,“姐,我是小宇,你的小宇啊?”
“小宇,對!你是小宇!”藍姐戰戰兢兢站起來,撲倒我懷裏;她哭著說,“小宇,抱著姐,不要離開姐!”
我摟著他光滑的軀體,心裏沒有邪念,隻有隱隱的心疼。
我們就這麼抱著,外麵一有雷聲,藍姐就緊張地抓我一下;我就一個勁兒說,“姐,沒事的,有我在,你不用害怕。”
藍姐就死死抱著我,哭著說,“小宇,你永遠都不會離開姐的,對嗎?”
我重重地點點頭,“我會永遠保護你的!”
我們抱了很久,外麵的雷聲停了;藍姐抬頭看著我,“小宇,抱姐上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