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有些事情雖然已經改變,可是心卻不曾變過。我會證明給你看的。”宗銘皓做了總結發言,站在門外的秦六月也是一臉的悵然。
證明?
還有這個必要嗎?
就算她現在站在莊西別院,就算家裏的傭人依然叫著她少奶奶。
然而,她畢竟不是莊西別院的女主人了。
她不再是宗銘皓的妻子了。
就算這裏一切如舊,卻已經不是過去的時光了。
物是人非事事休。
回不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莊西別院的管家慢慢的從遠處從容的走了過來,對秦六月打招呼:“少奶奶您醒了?嚴家大小姐和潘二小姐也回來了。”
“啊,知道了。我這就過去。”秦六月馬上轉身離開,朝著樓梯走過去。
馬上有傭人過來,扶著秦六月,防止她看不清腳下的台階而出現損傷。
房間裏的宗銘皓聽到了外麵的聲音,他馬上從書房裏走出來,卻隻看到秦六月離去的背影。
宗銘皓的嘴角微微上揚,鷹隼的眼眸低垂,遮住了他眼底的勢在必得。
六月,這一次,我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身邊了!
絕不!
秦六月下了樓梯,就看到潘潘一臉眉飛色舞的對自己說道:“哇塞!宗銘皓夠可以的啊!居然在莊西別院栽種了那麼多的花田!而且全部都是藥用花田!”
秦六月當然知道宗銘皓為什麼種了那麼多花田,還不是因為她以前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一本菜譜,想做鮮花餅,但是外麵的花朵不放心,所以宗銘皓才讓人直接種了藥用和食用的花田。
可惜,她還沒來得及采擷,就跟宗銘皓離婚了。
秦六月收斂思緒,笑著回答,說道:“是啊,宗家的四個別院,都是各有風采。莊西別院、莊東別院的田地是最多的。莊南別院和莊北別院主要是鱗次櫛比的房屋為主的,那兩邊的風景也還好,但是不如這兩處的風景大氣。”
嚴锘表示讚同:“真是這樣的。”
潘潘提著手裏的籃子,對秦六月哈哈大笑著說道:“我跟嚴锘薅了他不少的花瓣,你可幫忙說說話,不然的話,宗銘皓要讓我賠錢,我可賠不起!”
秦六月隻是微笑,還沒說話,就聽到身後傳來了宗銘皓的聲音:“這些花,原本種了就是用來食用的,所以從栽種下來的第一天開始,就沒打過農藥,全部是人工捉蟲施肥照料著。現在正是花期,原本也是打算這幾天要摘了做鮮花餅的。你們摘了,倒也省事了!下午的時候,正好讓廚房做成鮮花餅。不過這些花朵都是藥用食用的,得先問問清楚,對孕婦和孩子無害的才能吃。”
潘潘接連嘖嘖的好幾聲,才說道:“知道知道!我雖然隻是個心外科醫生,這點藥理也還是懂得的!”
說完這句話,潘潘就拽著嚴锘跟自己去廚房了。
嚴锘原本想留下給宗銘皓添堵的,可是架不住潘潘的軟磨硬泡,就跟著去了廚房了。
現在大廳裏也就隻有宗銘皓跟秦六月兩個人了。
管家跟其他的傭人們眼觀鼻,鼻觀心,裝做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有聽到的樣子,該幹嘛幹嘛去了。
宗銘皓眼神軟的都要都要把秦六月沉溺其中了,開口說道:“一會兒就可以用餐了,你要不要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