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後,秦六月簡單的跟家裏交代了一下這次的行程,就把孩子們丟給梁紅紋,叫著司機就出門了。
嚴琛接到秦六月電話的時候,明顯有點無奈,但是還是撥冗見了秦六月。
因為嚴琛現在事情很多,所以秦六月直接就去了嚴琛的辦公室去找他。
秦六月一到嚴家的公司,就有人站在門口恭恭敬敬的等候多時了,見到秦六月,馬上就帶著秦六月去了嚴琛所在的樓層,並且解釋了一下嚴琛現在有多忙,所以請秦六月多多擔待之類的話。
秦六月點點頭表示了解。
到了嚴琛的辦公室之後,果然看到嚴琛忙的焦頭爛額。
想想也就能理解了。
嚴軻現在在養傷,嚴锘不在家,整個嚴家和嚴軻嚴锘的事情,可不就全都壓在了嚴琛的身上了嗎?
嚴琛可是嚴家的繼承人。
在他療養情傷遠走非洲的時候,可是嚴軻這個大哥替他撐著的。
現在嚴軻受傷了,自然就是他出麵撐起這個天下了!
所以,忙是正常的,不忙才是不正常的。
嚴琛看到秦六月進來,馬上招呼人進來給秦六月泡了茶,苦笑著說道:“我就猜到小锘會讓你過來問我。好吧,我已經做好了準備,你有什麼想問的,你就直接問吧。”
秦六月也跟著苦笑一聲,說道:“嚴二哥,我們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了,我知道你不是那麼衝動的人,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或者是,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暫時不能告訴家裏?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如果我能幫上忙的話,我可以為你效勞嗎?”
嚴琛頓時笑了起來,說道:“六月,你總是這麼心善。”
秦六月曬然一笑:“別打岔,嚴二哥,我今天來,不是想聽你誇我的。”
嚴琛低低的笑了起來,聲音帶著一股暗啞,但是很好聽。
“好吧,既然你都問的這麼直接了,我也不好再隱瞞你什麼了。的確,我這麼做,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嚴琛端著茶杯坐在了秦六月的一側,兩個人坐在沙發上,不遠不近的距離,正好可以低聲交談,又不怕被別人聽到。
嚴琛繼續說道:“宗銘皓的情報網那麼強悍,想必已經跟你說過了什麼。”
秦六月點點頭,直截了當的回答說道:“是,銘皓告訴我,你在非洲的時候,認識一個女孩子,你們之間的溝通方式很特別。”
嚴琛點點頭,一點都不意外。
如果宗銘皓查不到這些事情,那才叫意外。
“她叫貝拉,是美國人和希臘人的後代,非常的知性,也非常的美麗。我說的美麗,更多的是指她的性格,而不僅僅隻是她的外貌。”說完這句話,嚴琛隨手拿起了手機,翻出了一張照片給秦六月看。
秦六月接過了手機低頭一看,的確是一個非常非常知性的女子。
不過,這個女人的年紀看起來,似乎並不是很年輕的樣子。
白種人比黃種人更容易看起來衰老一些,所以秦六月判斷這個貝拉的年齡大概是在35歲上下浮動兩歲。
嚴琛似乎看出了秦六月的意思,當即解釋說道:“貝拉今年三十六歲了,是一個離婚帶著一個五歲兒子的曆史學家,現在從事文物修複工作,經常全球各地的跑來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