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幫人,呼呼啦啦到了籃球場,裏麵人挺多的;畢竟體院學生打球,總少不了一些花癡女圍觀。
宿舍一裝逼哥們,擠開人群,站在場上就叫囂,一幫花癡女也跟著起哄;都是熱血男兒,體院的也不是軟吊。
針尖對麥芒,火星子一下就擦出來了。
比賽一開場,我們這邊瞬間就被虐成狗了。
宿舍長一直罵我,說我今天拉稀呀?怎麼跟軟蛋似得?
以前打球,我們宿舍都是以我為核心;可今天,我腦子裏都是藍姐,注意力根本集中不起來。
場邊的花癡女們,一個勁兒噓我們,弄得士氣挺低落的。
開場十分鍾,我們被打了個0:20;我那個火大,費勁巴拉終於進了一個球。花癡女們還是噓我們,我挺生氣的,進球了還噓,當時我就要吼她們。
可當我轉頭的時候,人群中,有一個女孩,穿著粉紅色的T恤,美麗、大方,她對著我笑,又衝我豎起大拇指,還喊道:“王宇,你真棒!”
她是藍姐,不知為何,那一刻我的眼睛竟然濕潤了。
或許是,當別人都瞧不起我的時候,藍姐還義無反顧地支持我吧;我挺感動的,這其中有感謝,有思念。
接下來,我就跟吃了春藥似得,嗷嗷的,跟體育學院的渣渣們硬碰硬,虐的他們淚流滿麵。
我每進一個球,藍姐就喊:“王宇,你好帥!”
藍姐老給我加油,我激動地能量值爆表,感覺都快暴走了,渾身的精力發泄不完。
這就好比,有人不停地喂我吃春藥,多了誰都受不了。
體育學院的渣渣們,被我們打得屁股尿流,才剛兩回合,就死活不再打了。
回到場邊,我徑直走向了藍姐;宿舍那群色狼,也全都擠到了花癡女的隊伍裏。
花癡女給他們遞水、擦汗,藍姐看著她們,著急說:“王宇,我沒帶水。”
我說沒事,一幫小渣渣,虐他們,我連兩成功力都沒出。
其實我他媽渴的要命,都累成狗了。
看著他們咕咚咕咚豪飲,我簡直羨慕死了。
我抹了把汗,看著藍姐,她像個小姑娘似得,故意在我麵前裝嫩,美得要死。
她也沒那麼驕傲了,估計是被我的雄風給征服了。
藍姐紅著臉說:“王宇,對不起,你的山寨機,我沒買到。”
我心裏一咯噔,趕緊把藍姐拉出球場,非常霸道,藍姐掙不開,老喊“你捏疼我了”。
她看我冷著臉,以為手機沒買到,我生她氣了。她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似得,都不敢看我。
終於到了沒人的地方,我說:“剛才人那麼多,你提什麼山寨機?多沒麵子!”
藍姐愣了一下,“噗呲”大笑起來,前仰後合的,誇張的要命。
“喲~~~我們王宇大人,還知道要麵子啊?哈哈,真是逗死我了,笑得我肚子都疼了……”
我說這有什麼好笑的?
她說就是好笑,還說我有病,給好手機不要,用山寨機還嫌丟人。
我說你別笑了,她就大笑說:“我就笑、就笑!你真是神經病!”
我感覺,她的笑容裏充滿了諷刺,那股與生俱來的驕傲,又浮現在了她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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