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辦公室裏,殷朗正查看著手中的東西,蘇樊已經悠閑無比的從門口進來。
“她呢?”
辦公桌前的男人頭也沒抬,蘇樊十分熟絡的坐在了柔軟的沙發上,“這裏人多口雜,微然覺得留在化妝間裏休息比較好。”
他那個語氣好像在說,人家姑娘是怕某個人又去騷擾,隻好躲著不敢出來!
蘇樊注意著殷朗的表情,卻發現他毫無反應。果然想要刺激一下這個男人,平常的辦法是不行的!
“等等,你的伯爵表找到了?”
殷朗手邊一個打開的盒子裏,安靜的躺著那塊昂貴的男士手表。
蘇樊走到他身邊,卻發現殷朗手機裏正播放著一段視頻。這個距離正好能聽清楚視頻裏的聲音,有女人的哀嚎和男人的狂笑。
“不要!放開我求求你放了我!”
“哈哈哈,叫得再大聲一點!刺激!老子就喜歡這種騷/勁兒!”
蘇樊不由得皺了眉頭,“殷朗,你居然喜歡看這種片子?”
這就是禁欲霸道型男人的嗜好?蘇樊好像明白了為什麼這些年來殷朗的性格會越來越狂暴,原來是
身邊的男人立刻抬起頭來,陰冷的瞥了他一眼。
自己的想法好像被殷朗看穿了,蘇樊輕輕笑了笑,這才發現視頻中的女人穿著殷氏酒店員工的製服,此刻已經被撕扯得不成樣子,那崩潰的臉流著淚,還有明顯被毆打過的痕跡。
“這個男人不是新幫的那個黑老大暴華嗎?”
之前殷氏酒店出的命案,果然很快就被擺平了。這種事情對於黑勢力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他們一個電話就能平息事態,而殷氏酒店更是無人敢惹。
“這種視頻要是流出去,對死者的家屬來說太殘忍了。”蘇樊的語氣帶著幾分惋惜和同情。
殷朗已經把手機關了,隨後把玩著那塊失而複得的伯爵表。
“暴華那一天住的套房裏,發現了微型攝像頭。死掉的大學生是我們酒店的實習員工,不知道怎麼回事被拖進了暴華的房間。酒店出麵賠償家屬五十萬,而這個視頻,並沒有流出去。”
而殷朗和蘇樊清楚,這件事情和顧微然有關。
一般情況下在酒店裏拍下這種限製級的視頻,要麼是為了牟利,要麼是為了要挾。
暴華的仇人是很多,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種花邊視頻簡直無傷大雅,隻能說,這是針對被施暴的那個女人!
“有人想要毀掉顧微然。”蘇樊立刻反應過來,真是狠毒的手段,讓人糟蹋了不說,還被抓住了這樣的把柄!
殷朗修長的食指輕輕的扣著桌麵,他的心情陰鬱到了極點。
他不是一個善良的人,這種事情並不少見,隻是不知道誰這麼大膽,居然選擇在他的殷氏酒店裏做手腳!
“安裝攝像頭的是臨時電工,而拿走我房卡的那個人已經辭職離開了x市,應該是他手誤。”
殷朗對於顧微然本來就沒有什麼愧疚感,現在更是覺得,他是顧微然的恩人!這麼算起來,救了她兩次!
蘇樊有些感慨,視頻裏的女人成了顧微然的替死鬼,而這幕後之人也知道弄錯了,所以視頻才沒有流出去。
殷朗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冷酷的笑,“這塊手表,是個女人拿到黑市上轉賣。”
伯爵表後麵刻著殷朗的英文名,隻要有人買了,就會送到這兒來。
蘇樊微微挑了挑眉,這麼說,殷朗已經掌握了這個女人的動態?很快就能查出是誰在背後搞鬼?
“是不是該提醒微然,讓她小心一點?”
“我為什麼要提醒她?”
不想,殷朗卻是悠閑無比的轉著椅子,一副想要看好戲的樣子。
那個女人處境越是困難,越能讓她明白誰可以幫她。
而到了那個時候,顧微然會不會來求他,求他答應做她的男人,求他踐踏她,像其他的那些女人一樣。
外麵天色漸沉,越來越多的豪車停放在了殷氏大廈外,那繽紛的佳麗紳士絡繹不絕的踏上了紅毯,殷朗看著落地玻璃外的一切,嘴角揚起了一絲冰冷的笑意。
此時此刻,那布置得奢華的酒會廳裏已經彌漫著悠揚的小提琴聲。
數名資深的報社記者在員工的安排下,為這些上流人士拍照采訪,而殷氏旗下的幾位走紅的新星身邊也不乏閃光燈。
“楊小姐對於這一次的緋聞有什麼要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