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的趴伏在嶽星夜的胸口,嗅著空氣中濃重的淫靡味道;風思臉上流露的是滿足與幸福,輕輕的撫摸著那令她愛煞了的臉頰,呢喃的道:“難道你沒有感覺到我的眼神的變化麼?”
“眼神的變化!”嶽星夜疑惑的望著墨幽的雙眸,在那裏他看到的有依戀有不舍還有更多的幸福。
恍然間他似乎明白什麼的一笑道:“薑還是老的辣啊,從眼神你就能看出這麼多東西?”看出他與水嬋月之間的不同!
“你說我老!”墨幽猛然一瞪眼睛,尖聲質問道;雖然如果按生存時間來看,她真的很“老”了,可是對於女人最不想聽到的就是這個字用在自己的身上!
嶽星夜輕輕一笑忙改口道:“是閱曆!誰會有你這麼多的閱曆呢!”活得久、經曆的多了,閱曆也自然就多了。
墨幽聞言這才放棄了已經準備下口去咬的念頭;不過總覺得用“閱曆”來形容自己還是有種說她老了的味道。
越想越不是滋味,墨幽猛然起身光溜溜的騎在嶽星夜的胸口;很囂張的說道:“姑奶奶還是不高興,做為男人你可不要說自己不行!”
“這都是在哪裏學來的話啊!”嶽星夜頭疼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看來與墨幽發生關係將是他一生最“錯誤”的衝動!
有人說:片刻的正直很多人都可以做到,最難做的其實是一生的正直;無疑嶽星夜此刻正在脫離正直向墮落的深淵一步步邁進,這其中雖然有不可抗拒的外在因素。
可是當他有一天突然發現自己的墮落將身邊的人傷害得遍體鱗傷之時,是不是也會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後悔、痛苦呢?
也許隻有等到他的心徹底的沉到墮落的深淵底部,才會擺脫痛苦去快樂的沉淪吧。
輕輕的撫摸著墨幽那布滿他吻痕的麵頰,嶽星夜充滿憐惜的歎道:“你現在已經沒有後悔的機會了,可是……”
話未說完便被一根纖纖玉指輕輕的堵了回來;墨幽依舊是滿臉幸福與滿足的躺在嶽星夜的臂彎,道:“就象你說的,我已經沒有了後悔的機會;所以至少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要再說那些掃興的話了好麼?”
“無恥也好、怒罵也罷,我不在乎別人對我的評價,我隻想有朝一日能用自己的真心把你束縛在身邊;我想水嬋月也是這麼想的吧!”墨幽輕輕的說道。
因為她們都相信嶽星夜與風思隻是個錯誤的意外,在嶽星夜的心裏她才是最重要的;即使不是,當小孩出世她們也可以公平的競爭!
“也許吧!”嶽星夜輕輕一笑感歎的道;不管了,至少眼前他不管了,隻要都開心何必在意那永遠的將來……
然而就在這時,外麵的房門傳來一陣急促的敲擊;嶽星夜輕輕的拍了拍還賴在他身上的墨幽,笑道:“累了就在這多歇息一會吧,我去看看蟲鳴叫我有什麼事!”修煉室的隔音效果雖然好,可是那並不代表他不知道外麵敲門的是誰。
“真是討厭啊,事情這麼多!”讓她想多抱一會都不行,墨幽撒著嬌的將嶽星夜的衣服扔了過來,憤憤的道:“要是蟲鳴那家夥沒什麼重要的事情,看我以後怎麼整治他!”
嶽星夜自然知道墨幽的性格,說得出絕對做得到;搖頭一笑道:“算了吧,他怎麼也算是救過我呢!”而且找到這裏來,想必也一定有什麼要緊的事情才是。
想到此嶽星夜快速的穿好衣服來到前廳,這才打開門道:“有什麼事情麼?”蟲鳴嘿嘿一笑似乎不經意的向著嶽星夜的身後瞟了一眼,可惜那時客廳什麼也沒有;嘴上卻說道:“是包大哥叫屬下來的,說有緊急要事與殿主商量!”
緊急要使!嶽星夜微微皺眉又有些好笑的輕輕敲了一下蟲鳴的腦袋,笑罵道:“看什麼看,我是在練功療傷有什麼好看的!”
“欲蓋彌彰!”蟲鳴嘿嘿一笑,可是這句話他還沒那個膽量說出來;忙道:“是、是,屬下知道,不知殿主好些了嗎!”他自然知道嶽星夜的意思,就是讓他保密。
嶽星夜隨手關上石門,邊走邊道:“無礙了,這次還真的多虧了你啊!”“應該的、應該的!”蟲鳴聽聞一臉獻媚的說道,不過心裏卻是樂開了花;很明顯嶽星夜既然如此說了,定然不會少了他的獎勵。
嶽星夜想了想,自己這個窮殿主還真的沒什麼好獎勵屬下的;如今對於他來說,也就魔神殿密室之中的那些竹簡與法寶可以拿得上手了。
不過作為魔神殿的主人,嶽星夜還真的不知道那裏麵有沒有適合蠱毒魔修的東西;想了想也隻有一會進去查查看,再說了。
想到此嶽星夜微微一笑道:“看來當初收下你還真的是我的幸運啊;有獎有罰,知恩圖報我還是明白的,等一下我去看一看有沒有你用的東西,我會讓包文轉交給你的!”說著語重心長的拍了拍蟲鳴的肩頭繼續道:“魔神殿是所有人的家,也隻有大家一齊努力才能讓他更舒適!”
“謝謝店主,請殿主放心,蟲鳴並不是不識好歹的人;什麼樣的日子舒服,蟲鳴也分得清楚,我想沒有人願意去過那提心吊膽的日子!”蟲鳴眼神一亮信誓旦旦的說道。
殿主因救命之恩賞賜下來的東西會是俗物嗎!顯然是不可能!
嶽星夜滿意的微笑著點了點頭,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一點就通!他之所以說“有獎有罰”就是在提醒蟲鳴不要因為救過他而得意忘形;對於蟲鳴這種心思巧妙的人,隨容易犯的錯誤便是得意忘形,所以他不得不偶爾的提醒一下啊。
當然救命之恩嶽星夜還是記在了心裏的,所以這賞也不能差了;畢竟整個魔神殿的人都看著呢,嶽星夜要是賞賜的少了豈不顯得小家子氣了,那樣誰還會傾服他這個殿主,真心為魔神殿辦事呢。
所以說有的時候身在其位,自然而然的就需要多加考慮自己的一言一行了。
然而此時嶽星夜剛剛離開的修煉室中,墨幽靜靜的躺在床上望著屋頂雕刻的花紋;臉上流露的隻有幸福與滿足,哪裏還有一絲的心酸與痛苦。
回想到剛剛瘋狂的纏綿,紅暈剛退的麵頰上更是流露出一絲甜美的笑意;依稀中似乎還可以聽到她小聲的自語,道:“唔……學會說謊了呢,看來這一次他真的變了,不過我喜歡;傻子才會在意他和誰糾纏不清,要想永遠的把他留在自己身邊,那是要看手段的!”
在血海空間也許嶽星夜去的時間短沒有在意;可是自小便生長在那裏的墨幽可是知道,在血魔大陸修真者並沒有規定道侶的個數的。
也就是說如果你願意,雙修、三修、四修都沒人管你;當然這裏指的二、三、四修可不單單是一夫多妻,隻要你願意一妻多夫也是不少的呢!
所以在墨幽的意識裏就沒有那麼強烈的一夫一妻製觀念;雖然她也有著獨占的欲望,可與其傷心猶豫,她更相信的是自己的手段。
也許嶽星夜現在與幾個女子糾纏不清,可是墨幽相信以自己的手段絕對可以把嶽星夜隻綁在自己的身邊。
而且對於深深了解嶽星夜體內情況的墨幽,很明顯她看出了這次受傷歸來後嶽星夜本性的轉變;要知道以前的嶽星夜可是連謊話都不會說的,剛剛他卻是很自然的對蟲鳴說他在這裏修煉的麼。
不過就是不知道嶽星夜如果知道墨幽心中的真正想法會是如何感想;這也就是說以前墨幽在他麵前表現出來的幽怨、傷心可都是她手段的一部分呢。
同時他也應該擔心擔心墨幽的手段會不會過激的傷害到其他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