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長軒無語的看向江父,“爹,我到底是娘親生的嗎?”
“你肯定是我親生的。”江父頷首道。
蘇靈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又說什麼笑話呢,打屋裏就聽到你們笑。”柳大娘陪著周婆婆出來,大聲道。
“開玩笑呢,柳家大娘過來坐。”江母招呼。
柳大娘道,“不坐了,快晌午了,回家去做飯。”
蘇靈韻和周婆婆一起把柳大娘送出門去,回來後商量中午做什麼飯,一家人正在葡萄架下說話、聊天,門外突然傳來婦人的哭嚎聲,
“大家都來看看啊,看看這個狐狸精是怎麼勾引人家男人的?”
“我翟杏花的男人你也敢勾搭,我今天就教教你怎麼做人!”
院子裏的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一婦人闖進來,一手拽著一個男人,一手抓著一件湖綠色的衣服,頭發半散,咬著牙,瞪著眼,“小賤人在不在家?”
她手裏拽著的男人衣服被扯破了,臉上被撓的一道道血痕,一看就在在家裏已經打了一架了。
江母迎上去,“哪裏來的潑婦,嘴裏不幹不淨的,剛從茅房裏出來啊?”
“你是誰?”翟氏掐腰,“我找蘇靈韻!”
蘇靈韻走過去,“找我什麼事?”
翟氏看到她,麵色越發的猙獰,恨不得上去咬人,一把將衣服扔在地上,對著她喊道,“這是不是你的衣服,你到是和大家說說,你是什麼時候勾搭我男人的?”
她一路哭嚎過來,引了許多村民圍觀,此時全部聚集在蘇靈韻家門外,擁擠著往裏麵瞧。
蘇靈韻把衣服撿起來,見正是自己丟的那一件,衣服已經被扯破了,上麵滿是汙泥。
周婆婆過來,驚聲道,“這不是你丟的那一件嗎?”
蘇靈韻哂笑,“是啊,我丟的衣服,怎麼會在你們手裏?”
“呸!別不要臉了,你丟的?為什麼在我家男人被窩裏?”翟氏啐聲道。
蘇靈韻聽她一說,眉頭緊皺,將衣服扔在一旁,忍著惡心,看向縮在翟氏身後的男人,“你偷我衣服做什麼?”
常旺牛滿臉窘迫,低著頭,賊眉鼠眼的瞅了蘇靈韻一眼,結巴道,“我、我沒偷,不是你、給我的嗎?”
江母瞪大了眼,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這個看上去老實巴交的男人。
聽了常旺牛的話,翟氏不等蘇靈韻說話,立刻拍腿大哭,“不要臉的小娼婦,自己男人不在家就勾搭別人,我蠢死了呀,看到衣服才發現,他們指不定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不要臉啊!”
“有沒有人來管管啊!”
周婆婆氣的渾身哆嗦,“你給我滾出去,我家靈韻清清白白,你紅口白牙說什麼混賬話?”
“您坐這兒!”江母扶著周婆婆坐下,二話不說,快步上前抓著翟氏的頭發,伸手就是一巴掌。
“啪”
的一聲脆響,連正看熱鬧,議論紛紛的村民都被驚到了,院子裏一陣鴉雀無聲。
翟氏半晌才反應過來,隨即爆起,衝著江母撲過來,“我跟你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