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織咬咬唇,她何償不委屈:“媽,他就是宮年,這六年來,我們為了躲著傅家,也為了我自己成長,我學習了那麼多技能也換了不少工作,六年過去,從來不知道和朋友相處是什麼滋味,宮年是我在酒吧裏的同事,他應該確實對我有些好感,但是我知道以我現在的情況根本就不合適談戀愛,所以我”
雲思慧冷臉打斷她:“不用再說了,如果你自己還有為你爸爸報仇的心,就應該懂得什麼叫自製,傭有一顆冰冷的心才會無所謂懼,我不想你再找任何借口和宮年見麵,你現在就給我發誓。”
莫如織心痛:“媽,真的有這個必要嗎?”
雲思慧抬眼看向她,眼裏盡是陌生的寒光:“你隻需回答我一個問題,你愛你爸爸嗎?”
“當然愛,他是我爸。”
“那就證明給我看。”
裏屋的莫白白突然在這時候醒過來,他在火鍋店裏喝了許多果汁,到電影院就睡著了,這會被尿給憋醒,迷迷糊糊地下床拉開門,連拖鞋都沒有穿搖晃著走出來。
“媽媽!”
莫如織和雲思慧正在僵持不下,她看到莫白白連鞋都沒穿就起來了,心痛地跑過去抱起他:“白白,你怎麼起來了?”
莫白白揉揉眼睛:“外婆為什麼還不睡。”
畢竟是麵對孩子,雲思慧緩了緩神色站起來:“白白早些睡,外婆也要睡去了。”
看樣子今天晚上算是躲過去了,莫如織暗暗鬆了口氣,帶莫白白去上好廁所出來便匆匆回臥室去。
躺在床上,和兒子小小的身體依偎在一起,莫如織難受得不能呼吸,她感覺自己真的錯了,或許最開始就不應該讓莫白白認識宮年,現在要孩子突然和宮年斷了,恐怕他小小的內心裏一時半會沒辦法接受。
一夜沒睡好,第二天到公司裏便有種頭暈腦漲的感覺。
像腦子裏被塞了一公斤棉花似的,莫如織剛走進大廳裏便被一道修長的身影給擋住去路。
“嗨!”
對方在她臉前一連打了三個響指:“小如,醒醒。”
莫如織看向傅君之那張人麵桃花臉,內心極度崩潰:“我這不醒著的嘛!”
傅君之露出六顆雪白的牙齒:“那你的眼珠子呢?”
“”
莫如織非常非常確定她現在不想和他開玩笑,她很累,身心疲憊,頭有種要暴炸的感覺。
都說睡眠對一個女人非常的重要,果然,一晚睡不好等於要了自己半條命。
“這個女人是哪個部門的?”
“誰知道啊,看樣子應該是站在那裏都不會被人留意到的角色吧?”
“哎,你們前久有沒有聽到一個傳聞,總裁好像破格錄用了一醜女,不會就是她吧?”
一些竊竊私語的聲音傳進耳朵裏來,莫如織心知不好,傅君之在大廳裏和她開玩笑,那她不得成公司裏女職員們的公敵?
一個激淩。
莫如織立刻站正,低頭伏耳:“是,傅少爺教訓得是,我一定會打起精神來,不損壞公司裏的形像麵貌。”
話完一閃身,進了電梯。
傅君之站在原地不解地抓抓頭發:“搞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