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指甲狠狠攥在掌心,幾乎插進肉裏。三步並作兩步搶到病床前,趁傅瑾明起身準備含住下一口藥時,顧曼曼高高舉起右衝病床上雙眼緊閉的女人扇過去。
疼,火辣辣的疼。強按下腦袋中的嗡嗡作響,梁言有些呆滯,半晌才緩緩睜開雙眼。
映入眼簾的是男人寬厚的後背。此時傅瑾明已經轉身握住顧曼曼的手腕,把她整個人圈在懷裏抱緊。
“曼曼,我隻是在給她喂藥。”男人費力壓下懷中女人的撕打,語氣裏帶上他能呈現的所有溫柔:“我和她沒什麼的,你先冷靜一下好不好?”
“冷靜?傅瑾明你這樣叫我冷靜?”顧曼曼不可置信抬頭對上男人的眼睛,口口聲聲說喜歡自己愛自己要和自己過一輩子的初戀男友,當著她的麵吻自己名義上的妻子。
這叫她怎麼忍受!
看著懷中女人眉眼裏擒著不甘和委屈,眼角甚至還滾下淚珠來。傅瑾明心裏充滿內疚和心疼,他居然讓好不容易懷孕的顧曼曼這樣難過,真是有些不應該。
將她拳頭包進自己寬厚手掌中,男人誠懇在女人額角烙下一個吻,言語有極其罕見的歉意:“是我錯了,沒有和她保持足夠距離。你知道的,我有多愛你,就有多恨她。”
躺在病床上的梁言就那樣睜著眼睛,入耳是他們數不盡的濃情蜜意,不大的聲音震得人鼓膜有些發疼。
原來他也是會道歉的啊,原來他也不是那樣的不可一世,也有在乎的東西。隻不過在乎的不是自己……吧。
“那你還那樣給她喂藥。傅瑾明,你明明知道她是個狐狸精。”顧曼曼仍然抽抽搭搭止不住眼淚,除了委屈還有有絲嗔怒意味。她巴掌大的小臉哭的和花貓一樣,極大激起了傅瑾明的憐惜。
趕忙用手指揩去她眼角淚痕,傅瑾明抱住她坐在病床邊沿,有些焦急好聲好語哄著:“我這不是希望她早點好。這樣我才能繼續折磨她,才能徹底懲罰這個惡毒的女人。”
入耳話語如針一樣紮在梁言心上,自己以為的溫情,隻是報複的手段!收回失神目光垂下眼瞼,心裏如撕扯般痛楚。好狠,傅瑾明,你好狠。
顧曼曼心中已經有些雀躍,目光飛快掃過病床上的女人,分毫沒有發現她已經醒來的事實。強行壓下得意洋洋的神色,心裏頭不屑嗤笑一聲。
抬頭楚楚可憐看向頭頂一臉關切的男人,雙手摟上他脖頸摟緊,她撒嬌一樣眨眨眼睛,帶點命令的語調:“那、那你以後要和她離婚,然後娶我。”
又和想起了什麼似的,顧曼曼鬆了一隻手,順著男人脖頸途徑胸膛一路滑到自己小腹。臉上帶些即將成為母親的溫柔喜悅,緩緩撫摸:“你總不能讓我們的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父親吧。”
傅瑾明也被這種溫柔感染,目光隨著她手掌落在人小腹,試探性小心抬掌覆上去。
雖然掌下的小腹平坦,摸起來沒有什麼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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