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黑白兩道一手遮天的傅氏總裁,五十萬隻是一個小到不能再小的數目。但是傅瑾明不想給她。不管憑借什麼,他都不會給她。
似乎是對梁言的要求充耳不聞,傅瑾明將眼睛眯成一條縫,用更冷清更危險的目光回視,唇瓣輕啟,無情而薄涼:“現在就離婚,一分錢你都不要想。”
傅瑾明做事一向是心狠手辣。
就像他現在對待梁言一樣。
指示護士停掉她所有的治療儀器,男人用手撐著她病床前的橫杆。他臉上神色除了嘲諷就是鄙夷,言語在唇齒間不做停留:“想要錢是嗎?我偏不給你。”
“而且從現在開始,別想用我一分錢。”男人譏諷的嘴臉在梁言眼中被無限放大,扭曲旋轉甚至模糊。
當一紙出院手續被扔在她麵前時,梁言這才明白男人的意思——停掉所有治療,強製性出院。
頭還是很疼,聲音傳入耳中,朦朦朧朧產生轟鳴:“以後你的生死存亡,我不會管半分。”
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嗎,可是她還必須支撐下去。
讓媽媽活下去,這是她最後的精神支柱。
從病床上費力翻下來,梁言踉踉蹌蹌跟在傅瑾明背後。
傅瑾明是打算去顧曼曼的病房中的,自己剛才突然離開,肯定又讓曼曼胡思亂想了。可是身後跟著的人讓他很不舒服,轉身不悅蹙眉瞥她一眼,傅瑾明帶著怒意開口:“你還想幹什麼。”
停下了腳步,梁言抬頭毫不畏懼對上男人的眼睛,語氣堅定不帶軟弱:“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眼前這樣倔強的女人顯然不為傅瑾明所熟悉,他熟悉的是那個柔柔弱弱扯著自己褲腳哭泣的沒用女人。這樣的變化讓他煩得很,把他心底裏頭的怒火挑到了最大。
“滾。”啟唇從舌頭底下吐出一字,眉眼間盡是嫌惡。可身後的女人依然亦步亦趨,幾乎要踩在自己的腳跟上。
傅瑾明太陽穴突突的跳,再也按捺不住憤怒,毫不掩飾麵上嫌惡表情,轉身抬掌就把女人推到在地。
冰涼的地板摔上去很疼,更何況是對一個腦震蕩未愈的人。
哪兒想得到這女人咬住下唇沒出聲,白著一張臉雙手撐地往起站,她手肘因為費力不斷顫抖,單膝撐住半天才站起來,搖搖晃晃繼續跟在男人身後。
顯然沒有料到她這樣鍥而不舍,傅瑾明垂下一半眼瞼,目光閃過不耐煩神色,便把梁言當作空氣不再看,大踏步向前走去。
一路踉蹌小跑,女人才勉強跟上了前麵的男人,忍著身體的不適,隨傅瑾明拐進了顧曼曼的病房。
抱著刻意惡心刺激梁言的心思,男人一大步向前,展臂將坐在病床上的顧曼曼摟入懷中。
這是梁言從來不曾擁有的。
傅瑾明從未這樣擁抱過她。
更未,像現在一樣溫柔的吻她唇瓣,悉數吻過她眉角,撒下細細碎碎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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